弹客先生想跑那给他两脚就行了。
结果在我们打扫卫生的全程中,炸弹客先生都保持着那副要步入天堂的神情趴在地上。
嗯,好像真的治傻了。
炸弹客先生打扮非常怪异,稻草色的头发剪成锅盖头,带着防风镜和长长的绿围巾,穿着袖口和衣摆都有些破碎的科研服,脚上却不伦不类的踩着一双木屐。
个人认为,敢穿着这么一身出门的都是非常有自信并且八成是个社交牛逼的人。
在手术室中的血腥味终于被淡淡的酒精和消毒水味取代后,我们终于有时间去理会那个趴在地上装死的人了。
助哥向与谢也医生借了个束缚带,把他捆起来拖到病房里去了。
“要在病房里问问题?”我在旁边看着,忍不住询问道。
“不要拖着我走啊!”被拖着走的某人左右挣扎着。
但是助哥还是自顾自的把炸弹客先生拖进病房了。后来我倒是知道了,因为武装侦探社只是一个接受委托的民间组织,是不具备审讯室这样的地方的——另一个原因可能是经费紧张——所以真的要进行审讯或者审讯有关的项目,都是在病房或者会客厅中来进行的。
至于在哪里进行,完全是取决于被询问的对象是怎么个身份态度。
我本来以为审问起来会相当困难的,甚至考虑好了如何设置语言陷阱,然后使用异能力来达到目的。但实际上他回答的相当爽快,很直白的告诉了我们他的名字身份。
他说他叫梶井基次郎,身份跟我和助哥讨论曾经过的一样,是一个民间科学家,热爱爆炸美学,正打算在规划一场史无前例的爆炸案。
“啤酒厂这个连预热都算不上。”他兴致缺缺的说道,似乎对自己在啤酒厂造成的结果很不满意,“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这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