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比平日里更沉稳冷静。
禾泽却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了。
在广津先生转头望向他之后才摆了摆手说道:
“广津先生觉得,真的有人会因为一个想要他命的人的死亡感到介怀吗?”
广津先生没立马开口,他吸了口烟,缓缓的吐出一卷烟圈,在烟雾即将飘散时,才开口道:
“那么我能知道你依然选择向他献花的原因吗?”
禾泽盯着已逝的黑手党的遗像,禾泽对他并没有形成什么深刻的印象与回忆,只记得平日里他似乎是专门负责接送太宰的司机。
“原因吗?当然是有的,广津先生。”禾泽抬起头,勾出一点笑容。
“你不觉得我这么做,特别像是讽刺文学吗?”
……
·
“嗯……我当时就是那么说的!”轻柔的古典音乐包裹着的地下酒吧。被几毫升酒精灌醉的禾泽释之助挥舞着双手向旁边的红发男人比比划划,好几次都差点打到红发男人的脸上,然而即使如此,红发男人也一动没动。只有在禾泽释之助即将碰倒酒吧,或者快要摔在地上的时候,这个名叫织田作之助的红发男人才会伸手扶一把。
被扶住的少年没有感觉的嘿嘿一笑,继续兴致勃勃的说着。
“然后广津先生的表情就变得很惊讶哦!好像我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一样。”
“我也没说错什么吧……不,我根本就一个字也没说错!”
“这个世界的一切文学与种种,难道不是早已失去文字依托,在这个文豪不是文豪的世界流浪吗?”
禾泽推开织田作之助的手,站了起来,动作有些踉跄,是喝醉了的状态。
“所以助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