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了。
然而没有如果。这可能就是我手贱勾搭他绷带的报应吧。
于是我老老实实的交代了一下干部A碰瓷我的经过。
也没什么好讲的,我也没干什么事,干部A被自己的部下弄死,只能说明他没对部下干人事,活该如此。
第5章 助哥
接着我和准干部先生到了一个小组织的根据地,然后被早就一个人完美完成任务的中原中也骂的狗血淋头,主要骂的是太宰。所以太宰就很欠揍的回了两句,成功把中原中也激怒了,于是他替自己赢得了一场暴揍。虽然很多拳脚都被他灵活的躲过了,不过最后还是挨了两下子。我打赌肯定青了。
这事我从第一天当准干部先生的工具人的时候就见过,当时就觉得疼的慌,还在替准干部先生采购绷带的时候捎上了一瓶药。结果准干部先生没用就扔了,然后我就顺理成章的不管了。
谁知道准干部先生是不是乐在其中呢?
嗯,我没有明示说我觉得准干部先生有抖m倾向,真的没有。
确实是没有,实际上准干部先生好像相当怕痛。唔……所以怕痛为什么要作呢?
但今天我不能理所当然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了,因为准干部先生迟到这事多少和我有些关系。
不过转念想想我也没啥能做的,所以今天我还是该咋样咋样了。
·
临近下班打卡,我策划着该如何把某赌棍社会垃圾送进局子里养老这件事。然后太宰又向我抱怨说因为我他被中也打了的这件事,还抱怨我一点表示都没有很过分什么的。
因为我在想事情所以我自然的来了一句:
“你不是乐在其中吗?”
然后空气就又双叒叕凝滞了。
我想抽自己两巴掌。
于是我赶紧补救:
“你喜欢什么品种的螃蟹?”
“……”
“我请。”
“……”
“一个星期。”
“可以。”
于是我发现我半个月的工资消失了。
我不喜欢给天才少年当工具人的原因就是这个,每次白给的一定是我。
我怀揣着破碎的心和流泪的钱包离开了港口黑手党总部。然后漫无目的的在横滨的大街小巷里瞎逛。
其实横滨这个地方挺神奇的,在到处都是枪战火拼的情况下,横滨市民都能面不改色,笑对生活这点就很强。社会秩序要靠黑手党维持这点也很强。而在这座城市生活了近三个月还没成盒寄了的我其实也挺强的。
横滨的任何地方发生枪战火拼追逐战都是平平无奇的事情。
所以我看见马路上有几辆车追着一辆车也挺正常的,但是你们闯红灯就不对了啊!没看见有小姑娘在过马路吗?!
决定救人的反射弧在0.01秒内走完全程,于是我冲上马路。但我略高估自己了一点。
现在的情况是,我推开了小姑娘,她现在脱离了危险范围。虽然小姑娘是没事了,但我要寄了。
想想,大学生一朝穿越竟平平无奇的死于车祸。这种死法怎么看都比死于黑手党火拼或者铁窗泪强多了啊!
所以虽然我要寄了,但其实我没多难过,还抱有一丝寄了就可以回去过平凡的大学生活的期望。
听说人死之前会闪过生前经历的走马灯,要么就是想到重要的人。不过我只想到了车轮轧脸会有多疼这个问题。就挺没意思的,还有点亏,我应该用人生最后几秒想想我宿舍那几个倒霉玩意儿的。
在死亡之前,我只看见了翻飞着的衣角一闪而过。
我没被轧脸,我被见义勇为了。在脱险的一瞬间,我又走完了一个反射弧,抽出了挂在腰间的枪给那辆法外狂车的轮胎上来了一枪。
好的,它翻车了,我爽了。
在那辆闯红灯的车被另外几辆车团团围住时,我把注意力转移到救我的大侠身上。
事实证明高手在民间,而我就是个菜鸡。我在港口mafia学习了三个月的格斗术救个小姑娘都要寄,一个平平无奇的胡茬大叔,一手一个我,一手一个小姑娘捞起来轻轻松松。
小姑娘去找爸爸了,而劫后余生的我突然社交牛逼起来了,开始问大侠姓甚名谁。
他说他叫织田作之助。
哦,文豪啊,怪不得。
等等,你是不是有个朋友叫太宰治?
助哥看起来非常迷惑,他说他只是港口mafia里一个平平无奇微不足道的底层成员,怎么可能和准干部先生是朋友呢?
我震惊了。你也是mafia的成员?!
他说他不但是,而且他还见过我好几次。
我瞬间愧疚起来,因为我对助哥完全没有印象。我有点人脸识别障碍症,不是特别严重的那种,就是那种虽然要花很长时间去记人脸,还特别容易忘,但时间久了总能记住的那种。不过这种程度上的脸盲症已经让很多人评价我目中无人了。
或许某种程度上他们是对的,比如我现在已经完全不知道干部A长啥样了,过段时间和他有关的一切也会被我忘的干干净净。因为我大脑容量有限,一般不装废料占内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