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晚舟的父亲谢俞,看上她三哥秦子修了?
听到这个消息,秦巧巧异常兴奋。
没想到,谢大人竟然还是个有趣的人。
不管他是赌气,还是真心看中秦子修,那这件事说出口就肯定不会食言。
看到秦巧巧乐不可支的模样,朱文景有些无奈。
“你呀,听到有热闹看这么开心,小心三哥会生气。”
秦巧巧看着他在桌案前作画,不由凑上前去,“你在画什么?”
但看到桌案上的草图时,秦巧巧愣了。
“你该不会是在画我吧?”
朱文景微微勾唇,轻嗯了一声。
“我想将巧巧如今的模样画下来,却又不想召见画师,只能亲自动手了。如果画丑了,你别嫌弃得好。”
秦巧巧惊讶不已,内心有些感动。
“没想到你还有这种兴致,可是我现在有些憔悴,不好看。”
“都好看,我家巧巧何时都好看。”
秦巧巧睨了他一眼,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她很喜欢他身上的香味。
“其实你不必每天都陪着我,很多事情还是要出门才方便些。”
朱文景放下毛笔,“在家里也方便。”
“对了,我打算生孩子的时候回王府生,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很多老人都觉得,嫁出去的女儿在娘家生孩子,会带来晦气,据说是嫁出去了,就不算是家里人了。”
说到这儿,秦巧巧有些无奈,“虽说都是些陋习,但入乡随俗,还是要尊重的好。何况,万一真有这种说法呢,我爹娘没说,几个嫂子心里肯定不舒服,毕竟根深蒂固的观念就是如此。”
她被朱文景顺势拦住,她靠在他的肩上,神情恹恹的。
“嗯,你自己拿主意,我都听你的。”
秦巧巧戳了戳他的脸颊,“不能都听我的,你是一家之主,还是要听你的。”
“你堂堂一个王爷,外面都说你是摄政王了,却让你委屈挤在秦府,你没意见,你身边的人,你手底下的人肯定有意见。”
“何况,我不能仗着你尊我敬我,就为所欲为。”她叹了口气,抠着他衣服上的玉扣,“人心最是难测,万一哪一天……”
话没说完,她的嘴唇就被堵上。
温柔的安抚,让她的心软得一塌糊涂。
她在心里吐槽自己,真矫情。
怀了孕的女人真矫情。
不过,自从遇到朱文景,她好像真的变得越来越矫情。
果然,人都是会被宠坏的。
不过,她反思了一下,好像没有什么地方很过分啊?
但是,住在秦府,算得上一件挺过分的事。
那天,她无意中听到丫鬟们在
更何况,不看别人,可能他们两家好得如胶似漆,最不放心的人是皇帝。
“哎呀,大白天的,你们这是……”
秦子修的声音忽然从书房门口传来,他抬手用扇子遮住了自己的脸颊。
“我以为书房重地,你们不会卿卿我我,没想到怀了孕还这么黏糊,王爷,我看你是色令智昏啊。”
朱文景拉住忽然从他腿上跳下去,站在旁边的姜巧巧的手,丝毫没有被撞见的尴尬。
“我们是夫妻,做什么事情都是正常的。你还没成婚,不知道新婚夫妻的情趣,我倒要看看三个色令智昏的那天。”朱文景好整以暇,“因为谢晚舟的事情苦恼了?”
秦子修惊讶又尴尬,他本来是想调侃他们俩的,谁知道王爷会主动提起谢晚舟。
他摸了摸鼻子,瞬间失了底气。
他也是饱读诗书的,这会儿被戳破目的,恢复一本正经的文弱书生模样,拉了张凳子坐在桌案前。
“我不是瞧不上嫁过人的女子,实在是,其中关系复杂,我来请王爷跟巧巧替我拿个主意。”他很是为难道,“我从小到大就没想娶个比我还厉害的女子,她的诗词我见过,那副身子里藏着不属于我爹的雄心壮志,我怕将来娶她进门,会鸡犬不宁。”
秦巧巧笑了,“三哥啊,八字还没一撇的事,你怎么还愁上了,人家那么心高气傲的女子,占你的会嫁到咱们家来。”
“我们俩上次结了梁子,她还恶意针对我,你觉得她会听信谢大人的主意,约你会面?”
秦子修用修长纤细,颇为骨感的手指敲击着桌水面,指甲盖很亮很粉。
秦巧巧不由巧巧打量着自己三哥,难怪谢俞会随口指向三哥,他们之前应该是见过的。
三哥放在一众俊俏的世家公子中间,虽然不是特别出挑,但绝对是能惹人注意的。
他的皮肤比女子还要白,用秦巧巧的话来说,就是脸皮贼厚,不容易晒黑。
平日里跟别人站在阳光
作为手控,她也能看得出,三哥的性子没有读书人的那种自负,反倒是有些圆滑多变。
跟朱文景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人。
这一刻,她忽然挺担心谢晚舟真的会相中三哥来。
毕竟,谢晚舟那样豁得出去,从小在十分有底气的家庭中,不缺爱不缺仰慕的氛围中长大,她无法无天,身上比她还多一些现代人的洒脱不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