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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起,二十四小时内,不要再让她得到你的头发和指甲。”

松下夫人紧紧攥住我的手,面若疯魔:“这是什么?这是什么游戏!”

“不是游戏,只是一个发动条件相当严苛的异能力罢了。”

我试图抽回手,她抓得我好痛,“介于‘我去好诡异好强’和‘什么鬼奇葩玩意’之间的异能力。”得到头发指甲血液都挺简单,该异能最难达成的条件是最开始的问答游戏。

怎么会有人被说“宝宝,你是一只小猪”之后爽快承认“好好好,我是猪”,不要面子的吗?

我客观点评:“对付某些脸皮厚的贫嘴人有奇效。”

我不是说我自己。

“别动手动脚的。”江户川乱步不高兴地帮我掰开松下夫人的手,“没看见她只有一只好手吗?”

我:就是就是,我的左手可是村里仅剩的独苗苗。

“手腕都被抓红了。”我抬起手腕给他看。

“那就离其他人远一点。”江户川乱步不假思索地说,“站我这边来。”

松下家闹成了一团,我们两个父母双亡的侦探最不愿意掺和家庭闹剧,凑在一起分析案情。

“松下小姐嘴巴还挺紧的。”我说,“他们家请的家庭医生训练小孩很有一套,就是运气差了点,遇上了我。”

“笨蛋开始得意洋洋了。”江户川乱步敲我额头,“两颗糖你全吃了?一颗也没分出去?”

“给我了就是我的。”我理直气壮,“没有人可以从我嘴里虎口夺食——除非我不爱吃。”

“霸道。”他小声嘀咕,“没说不能吃,本来就是给你的。”

“松下小姐异能觉醒得很早。”我舔了舔嘴巴里甜味的余韵,“她很幸运,因为她异能发动的条件十分苛刻,几乎不会出现误伤的情况。”

这世上有因异能获益的人,也有人生被异能力毁掉的人。

“看,她哭得很厉害。”我耳畔尽是歇斯底里的哭声,“对父母而言,有这样的孩子完全是一种不幸。”

“啊,我是不是讲得太过分了?”我扭头看向乱步先生,“别告诉她哦。”

“你说的又不是她。”江户川乱步回答。

“好笃定的语气。”我笑起来,“错啦,我说的就是她。”

“如果是说我自己,‘不幸’这个词来形容未免太轻了。”我轻快地说,“用‘诅咒’更贴切。”

“她的母亲好歹还活着。”

站在我肩上的黑鸟凑过来,羽毛蹭了蹭我的脸颊。

我捧着土匪用力亲了一大口,“好好,不讲过去的故事,怪无聊的,还是听侦探故事吧。”

“年幼的松下小姐觉醒了介于‘我去好诡异好强’和‘什么鬼奇葩玩意’之间的异能力,以她富裕安稳的生活环境,这份能力或许一生都不会被发掘。”

“可惜,七个月之前,有一位年轻和善的医生来别墅应聘了。”

“他温柔又风趣,体贴又耐心,不像松下小姐以前遇见的冷冰冰给她打针的医生,她便常去找医生哥哥玩。”

“松下小姐没有发现,她每次喊医生哥哥,那个人的表情都很奇怪。”

“因为他确实是她的哥哥。”江户川乱步顺着我的话往下说,“同父异母的,被生父和祖父抛弃在孤儿院的哥哥。”

他点评:“毫无新意的复仇故事。”

我:也不错啦,至少人家恨的很有理由,总比我的男友比起我更喜欢我的双胞胎妹妹所以我要杀了妹妹、我知道我的双胞胎姐姐想杀我但她选错了毒药,为了不让她伤害到自己我帮她换了个杀法、妹妹如此为我着想我杀她真是个禽兽,不就是个男的吗有什么好争——稍好些。

有点喜欢横滨了,这边的凶手不长恋爱脑。

“或许凶手之前有过别的计划,但在无意间知道松下小姐的异能后,一个天才般的报复计划在他脑海渐渐成形。”

我得说,这是个借刀杀人的天才。

“有什么比抛弃自己的父亲死在了心爱的女儿手里更让他解气的呢?想必是没有的。”

他花了七个月的时间一点点与松下小姐建立信任关系,潜移默化她的思想,将复仇包裹成无害的游戏。

“她的异能【宝宝你是一只小猪】,需要满足问答游戏、鲜血涂抹猪心、烧掉指甲和头发三个条件。”我说,“第二个步骤可以由人代劳。”

在小女孩的视角里,她只是蹦蹦跳跳去找爸爸爷爷玩了一场谁是小猪的游戏,回到医务室吃医生哥哥给的点心,在他温柔的微笑中接过打火机。

咔擦。

火苗燃起。

餐厅里与黑手党干部用餐的中年男人用力揪住心口,卧室里的老人赫赫喘息,眼珠凸出。

他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在最后的最后,于走马灯中回顾自己的过去时,是否会想起一个被抛弃的、满怀憎恨的孩子呢?

“老松下先生会。”江户川乱步回答了这个理论上没有答案的问题,“松下先生嘛,大概到死也没想起过。”

“为什么?”我好奇地问,“乱步先生怎么知道?”

“你猜昨天老松下先生为什么离席?”江户川乱步懒洋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