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咯咯太欢乐了,禧妹闭眼尖叫地冲进水坑,满笼的走地鸡扑腾翅膀的那个场面,太他么逗了!】
【原谅我不厚道地笑了,大腿都快拍麻了,老公更是把下巴都笑脱臼了。】
【禧妹浮在水里要沉不沉,这就尴尬了┑ ̄Д ̄┍】
【原来禧妹的体重>六笼走地鸡,这梗要不要这么抓马!】
【禧妹要被大禹和小白杨这两个猪队友坑死了,颜王,你怎么现在才来?!】
姜禾禧泡在雨水池里,看在走地鸡拼死地扑腾着翅膀,她愣是一动不敢动:
“颜王,赶紧捞鸡笼,这水快淹到鸡脖子上了!”
“你千万别动。”
颜阶见激荡的水流慢慢地平静下来,竹筏不再往下沉,冷静地说:“兴许这竹筏还能浮起来。”
“这个我懂。”
姜禾禧的脑子一下转了过来,给了他一个明白的眼神,“要沉沉一窝,要死死几只,这笔鸡笼沉塘的账目,我还是算得清楚的。”
颜阶和赶过来的陈导见她将这笔账算得这么清楚,一点也不担心她会有应激障碍了。
水势平缓后,竹筏一点点地往上浮,终于飘上了水面。
姜禾禧抓住了陈导递过来的木浆,将竹筏划到了船边,翻身上了船。
六笼走地鸡也被打捞到了船上。
她一个个鸡笼地清点过去,没发现有被淹死的鸡。
楚旸和沈应禹闯出这样的祸事来,被颜阶毫不留情地臭骂了一顿:
“六个鸡笼压不住竹筏,你俩不会用十个鸡笼去压,为什么要让禧妹坐上竹筏?”
“这麻绳能松吗?拽不动麻绳,就不要弄什么竹筏滑坡,用推车把鸡笼运下去。”
楚旸和沈应禹默默地挨骂,淋着雨,洗去了雨衣上的泥泞。
姜禾禧从船上跳到了岸边,走过来道:
“大禹和楚旸没多大过错,只是尝试的方式不对,这次还是得用竹筏滑坡的方式,将鸡笼运下去。”
“你还想坐在竹筏上溜坡下去?”颜阶厉了声道。
姜禾禧就事论事地说:“颜王,你要是过来运鸡笼,欢迎你提意见,不然的话,请不要干预到我们内部的决定。”
“我对鸡毛过敏。”
颜阶拧了目光看她,强势地令道,“不然这鸡笼也轮不到你们来运,这次你不听也得听。”
“禧妹差点出了意外,这件事确实是我考虑不周。”
沈应禹站出来认错道:
“竹筏可以用来运鸡笼,只要人不坐在上面就可以了,增加摩擦力的方法有很多种,比方说增加鸡笼,再比方说在滑坡上铺上干草。”
楚旸不敢忤逆颜阶的意思,他试着讲道理说:
“这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快将鸡笼运下山,而竹筏滑坡省时又省力,是目前能想到的最快的方法了。”
姜禾禧见他沉着脸不说话,往他脚下递了台阶说:
“大不了淹死几笼鸡,拿回去全部拔毛杀了,放冰箱里冻着慢慢吃。”
她见他脸色稍霁,哄了声道:“不说话,那就是答应的意思喽。”
颜阶惊惧过度,又被气过了头,以至于不能用理智去思考问题。
竹筏滑坡运鸡笼的方法确实可行。
但因为之前的意外,他不敢放松警惕,在山顶诱捕走地鸡时,不忘时刻盯着他们的动作。
楚旸在鸡笼外围足足缠绕了两圈麻绳,确认牢固后,他拉紧绳子系了个死结。
十个鸡笼全部绑在了竹筏上,三个人又在边上捡了些干草,分批地埋在了山坡的泥土里。
一切准备就绪后,三个人全部站在了竹筏后方,分头拉紧了手上的绳子,不让竹筏过快地滑下去。
可是下雨的坡道实在是太滑了。
前面三十米的山坡比较平缓,三个人还勉强拽得住竹筏,一到后半程坡道,他们就跟踩在雪地里似的,一路被竹筏带着往下冲!
颜阶站在山头上看到这一幕,厉声朝他们喝道:“放手,统统给我放手!”
三个人听到这句话,齐齐松开手上的麻绳,竹筏载着十笼走地鸡俯冲到半山腰,猛地撞进了雨水池里。
姜禾禧从地上爬起来,就往山下走过去。
她心急如焚地赶到池水边,见竹筏载着十笼鸡全浮了上来,她转过身就朝山头上的颜阶挥手道:
“成了,我们的走地鸡全都浮了上来!”
整个山林里都回荡着她雀跃的嗓音。
颜阶摘下雨衣连着的帽子,复又戴了上去。
姜禾禧摸摸了头,这才发现雨衣帽子不知何时掉了下来,她老实地戴上雨衣帽,将自己遮了个严严实实。
六个人忙碌了大半天,才将一千只散养鸡全部转移到了仓库。
每个人都累到了极点。
他们顾不上满身的泥泞,湿淋淋地坐进面包车,靠在椅背上全员秒睡了过去。
车窗外还在下着雨,闪电时不时地划过夜空,雷声依旧轰鸣。
车里的人却没一个被吵醒。
陈导驾着面包车,一路颠簸地将他们送回了木楼。
【笑归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