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因为“体质”特殊,还是中的咒语不同的关系,爱丽丝当晚就能醒过来跟丝西娜聊天,而阿尔杰一直到第二天上午才转醒。
他醒来的时候,模模糊糊觉得床边好像坐着一个人,然后银亮的刀光就晃花了他的眼睛。
某种可怕的想法,击中了脑袋一片混沌的阿尔杰,他噌得一下坐了起来,然后左肩就中了一刀。
“爱丽丝!阿尔杰……”
十分钟后。
丝西娜有些手忙脚乱地收拾好“犯罪现场”,长舒了一口气:“为什么你们两个的魔杖都被夺走了,还能闹出这么大的乱子?”
“我只是在削苹果,谁让他突然坐起来,吓了我一跳。这是条件反射,我也不是故意的,咔吱咔吱。”
爱丽丝啃了两口被削得只剩核的苹果,又随手扔进垃圾桶里。
阿尔杰决定放弃争论,对方拿着匕首在他床边比划着削苹果,还有削掉了七八成果肉,又自己吃掉唯一一点残余苹果的行为,是否具有正当性。
因为他看出来了,那有很大几率只会是自取其辱。
阿尔杰按了按太阳穴,觉得自己刚刚被魔法治愈的刀口,还在隐隐作痛。
委屈、弱小,又可怜jpg
在丝西娜“和善”询问的目光下,委屈也没用的阿尔杰,只能把锅接过来背好:“抱歉,是我刚醒过来,脑子有点不清楚。”
“算了,幸好早晨的变形课结束后,没有其他课要上。我第一时间赶过来,总归没有发生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
丝西娜顺着阿尔杰的话说了两句,默认了这件事错在于他,又提醒爱丽丝:“下次直接让家养小精灵送水果沙拉过来。”
“好叭~”爱丽丝耸了耸肩,又看向阿尔杰:“对了,你看清袭击你的人了吗?”
阿尔杰忍着眩晕感,微微摇头:“没有,当时我刚从洗手间出来,就被魔咒从背后击中了。
他是什么人,后来又发生什么事了?”
爱丽丝没从他这里问到,盖勒特是扮成谁的样子混进霍格沃茨的,一下就失去了兴趣。
看在他刚醒就被捅了一刀的份上,丝西娜也就不好意思再因为昨晚的事迁怒于人,好好地给他解释了一番。
知道自己很可能是被盖勒特·格林德沃袭击了,还算是个孩子的阿尔杰,露出了一种既震撼,又有点儿无措的表情。
那可是盖勒特·格林德沃!
就算是被袭击了,但能让这位大佬亲自出手,已经是很稀奇的体验了。
爱丽丝对此不置可否,她可是对盖勒特施展过索命咒的女巫,虽然没能打中对方。
没过多久,醒来较晚的阿尔杰,就通过了庞弗雷夫人的例行检查,被批准“出院”了。
而爱丽丝,依然因为魔力缭乱,被继续“扣留”在医疗翼好几天。
万圣节前夜发生的事情,到底是暂时被压了下去,而在找盖勒特对质,和跟爱丽丝谈谈之间,邓布利多选择了后者。
所以当爱丽丝被从医疗翼“释放”,回到宿舍的时候,就收到了邓布利多派猫头鹰送来的小纸条。
他以爱丽丝的魔杖被黑巫师夺走为由,提出了周末陪同她到对角巷,去买一根新魔杖的建议。
爱丽丝没打算暴露自己有一大堆魔杖的事,当然,也不介意去游览一番真实的对角巷。
即使邓布利多的提议背后,很可能包括但不限于谈话和试探,她也十分欣然地答应赴约。
并期待着,她所谓的“命定魔杖”,会是什么样的。
至于阿尔杰,他家里早就买了新魔杖,给他用猫头鹰寄了过来。
值得一提的是,爱丽丝出现在礼堂用晚饭后,比尔在走廊追上她,并且塞给她很多万圣节的时候买的糖果,还有一些课程笔记。
还郑重地向她道歉。
显然,这个帅气且颇具正义感的少年,认为对于那天晚上爱丽丝被黑巫师袭击的事,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爱丽丝觉得他想太多,不过,傻里傻气的也不让人讨厌就是了。
于是她接受了对方的好意,并送给了他一颗,丝西娜顺便帮她带到岸上的大珍珠,作为纪念。
第二天,就是跟邓布利多约定好的日子,爱丽丝到校长室跟他会合,两人先后通过飞路网前往对角巷。
当然,邓布利多特别施了个小咒语,让路人忽略他的长相,以免引起骚动。
从壁炉出来后,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又黑又脏的酒吧。
几个上了年纪的巫师坐在角落里,拿着小杯喝酒,还有人拿着一杆长烟袋在抽。
爱丽丝跟着邓布利多向穿过吧台,头发几乎脱光、长得像瘪胡桃似的酒吧老板,对他们点了点头。
爱丽丝后知后觉,意识到他们刚才用的是破釜酒吧的壁炉,而接下来,要去的就是真正的对角巷了。
而老板那种淡定的表现,显然是没认出邓布利多,而是把他当成普通的带孩子去对角巷的巫师了。
他们来到四面有围墙的小天井里,这里除了一只垃圾桶和一些杂草,什么也没有。
“往上数三块——再往横里数两块——”
邓布利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