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闷了。”李先来低声说了一句,扯开了领带,又将衬衣的扣子也解开了三四个,半敞开了胸脯。
吴梅梅顿时不敢再看,觉得这招待客户的工作,委实也不是个好活儿。
以后董杰再让她陪着应酬,她可是要拒绝了。
过了一会儿,李先来突然就喊她:“停车。”
吴梅梅连忙靠边停车,紧张的问:“李总你要吐吗?”
李先来看了吴梅梅一眼,眼里闪过一丝惊艳。
比起董杰那老娘们,还是小姑娘耐看。
今晚上董杰让个小姑娘来送他,意思不言而喻。
看来过了今晚,超市就要把龙泉酒摆到最醒目的位置了。
想到接下来要和龙泉签订几百万的合同,他就决定要好好玩玩,不能亏了。
“帮我把位子放下来,我躺一会儿。”看着吴梅梅,他有些难受的说。
吴梅梅嗯了一声,解开安全带,过来帮李先来放座位。
离李先来一近,那股浓烈的酒气迎面扑过来,吴梅梅无奈屏住呼吸。
她今天没盘头发,一低头,几缕头发从肩上滑下来,落在了李先来的胸脯上,他衬衣扯开的地方,裸着肌肤,那些青丝从上面一滑而过,悠凉顺滑,李先来突然心神一荡,看着吴梅梅秀丽甜美的侧面,嫣红的樱唇,情欲借着酒劲涌了上来,他下意识地一抬手就揽住了吴梅梅的腰身。
本来想到家再下手的,麻的,等不及了!
吴梅梅大惊,连忙挣扎。
李先来力气很大,又很健壮,在放下来的车座上,她趴在他的身上,窈窕的身子在他身上的挣扎反而成了一种厮磨,他只觉得说不出的舒爽,毫不迟疑地对着吴梅梅的唇亲了上去。
吴梅梅又羞又怒,她珍视如宝贝的初吻,藏了二十三年,居然就这样龌龊地被人拿了去。
那是她留给自己心爱的男人的!
想到林立,她就忍不住的想哭。
更没想到的是,李先来放在她后腰上的手,居然不老实起来。
吴梅梅羞愤交加,他侵犯的地方都是她从没有人碰过的地方。
她一向自爱,又生长在一个民风保守的小县城,素来将贞洁视为生命一般贵重,被李先来这样亵渎,简直比拿刀伤她更加的痛恨。
挣扎之中,她一下子摸到了酒瓶,就是方才没喝完的那瓶龙泉酒,李先来也是彻底被龙泉酒给征服了,剩下点瓶子底也没舍得扔,随手放在了手刹旁边,正好为吴梅梅提供了反抗的工具,她又恨又怕,大脑一片空白,提起酒瓶就冲着他的头砸了下去。
吴梅梅并不想伤害李先来,只是想阻止他的侵犯,但是当一个人又惊又怕的时候,她会不由自主地使出全力。吴梅梅并未感觉到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气,但是,李先来的手软软地从她身上掉了下去,强压于她身上的那股令人恶心又令人惊恐的力道突然消失了。
她飞快地支起身子,抬眼就看见一行鲜血从李先来的头上流下来,顺着鬓角蜿蜒,像一条可怕的长蛇。
酒气,血腥气混在一起,吴梅梅一阵反胃恶心,险些呕出来。
惊魂不定的她看着昏迷过去的李先来,第一反应就是恐惧和惊慌。
她抖着手指去摸他的鼻息,还好,有气息。
她心里稍稍安定,赶紧拿出手机,拨打董杰的电话,可是她一直不接。
此时此刻,吴梅梅再一次感觉到了无边无际的无助,如同这一晚是在冰火两重天。
这个时候,她下意识地就想到了林立,此刻的他仿佛像是静立在她身后的一座大山,在她无依无靠的时候,给她意想不到的安全感。
她毫不迟疑地拨了林立的号码。
但是她也担心电话不会被接到。
因为这个时候林总可能已经搂着老婆睡觉了!
吴梅梅颤抖着拿着手机,几乎是度日如年,直到那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她隐忍的眼泪哗哗的往下流。
“梅梅?”
当听到林立熟悉而沉稳的声音时,她顿时觉得心里安定许多,如同荒野中慌不择路,突然一道骄阳拨开了迷雾,看见了坦途。
她匆匆回道:“林总,我……我闯祸了!
林立一怔,声音变得紧张起来:“你怎么了?”
吴梅梅这会儿来不及细说,言简意赅地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急匆匆道:“林总,我把人打了,对方昏迷不醒,就在……”她看了看街边的建筑物:“就在郊区天御会所附近。”
林立的声音透着一股愠怒,但是情绪很淡定,无形之中让吴梅梅紧绷的神经也松懈下来,他道:“梅梅,别怕,先打120,告诉医生你所在的位置,然后……”林立想着小姑娘还小,张扬出去,怕她受不住,就打消了让她报警的念头:“你等着,我马上过去!”
随手穿上鞋子,给江颜说了一声,匆匆往外赶去。
等王大头的间隙,他给王岳伦打了个电话,让他赶紧过去。
王岳伦有些不悦:“你这半夜三更的,还让不让人休息了?”
“十万火急,我们厂的女销售被人欺负了,就在郊区不远的天御会所附近,你赶紧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