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裕王心底一颤,倒抽冷气。
满朝文武无不露出惊诧的神色。
陛下这是让裕王殿下处置工部侍郎?
一些裕王诸臣,心底惊惧,极为不安。
难道,真被陛下发现了不成?
工部侍郎惊惧不安。
那裕王心底也是狂颤。
他不明白,怎会如此?
裕王看了工部侍郎一眼,便向庆帝道:“父皇,念工部侍郎初犯,饶恕了他这一回吧?”
庆帝帝眸灼灼,颇有冷意。
“饶恕?你可知,他这是在诬陷太子?”
“父皇,儿臣知道。”
“哼,既然知道,这还用问?”
啪!
庆帝拍案而起,喝道:“把他关入大牢,听候发落。”
“喏!”
殿外金吾卫,踏入大殿中。
他们把这人拖拽出去了。
这人双腿乱蹬,都快吓傻了。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
他不知该说什么了。
裕王也后悔了。
他没想到,有遗物在此,父皇居然还不承认?
难道,父皇便一直袒护这假太子吗?
裕王内心,极为愤恨。
他更恨太子了。
“刘琅,你给我等着!”
裕王心中恨道。
刘琅仍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今日之事,到此为止,都退下吧。”
“臣等告退。”
满朝文武,齐齐行了一礼,退了出去。
刘琅也回去了。
看着刘琅的背影,那裕王更恨了。
裕王恨意绵绵,回府邸去了。
黄锦搀扶着庆帝,回到了御书房。
看着金锁与玉佩,庆帝帝眸中,闪过了复杂的神色。
而那回到了府邸的裕王,摔碎了珍贵的花瓶,撕碎了一幅名画。
诸臣见到裕王愤怒的样子,谁也不敢上前一步。
裕王目中,满是恨意。
“都把金锁玉佩拿出来了,父皇居然还不信。”
裕王颇有寒意,极为生气。
“真是可恨至极!”
诸臣见状,惴惴不安。
一名大臣,小心翼翼的道:“裕王殿下,您不要生气了。”
啪!
裕王拍案而起,沉声喝道:“事已至此,我岂能不气?”
大臣心慌,不敢说了。
裕王朝众臣凝视,颇有恨意。
“如今之局,该当如何破解?”
裕王冷意森森,凝视众臣。
诸臣相视一眼,有大臣行礼道:“裕王,卑职以为,这次虽然失败了,但咱们还有下一次,下一次,咱们定能拿下假太子。”
“何来下一次?”
裕王声音低沉,沉声喝问。
大臣相视,便踏上一步,禀道:“裕王,卑职以为,静观其变就好。”
“既然他是假太子,那定然还会露出马脚的,不知裕王殿下,意下如何?”
裕王面色一寒,颇有冷意。
“也只好如此了。”
裕王长叹,他本以为,将太子拿下,轻而易举。
可谁知,却骤起波澜,让他颇有恨意。
“这太子,你给我等着!”
裕王愤恨道。
诸臣也都沉默了。
刘琅来找宁皇后了。
得知工部侍郎挖出了太子遗物,宁皇后一阵轻叹。
“亏了陛下没有认下。”
刘琅摇头,便道:“或许,陛下已经认下了。”
认下了?
宁皇后露出一抹惊色,不禁问道:“怎么回事?”
刘琅便在她的耳畔,附耳说了几句。
嘶!
宁皇后倒抽了口冷气,美眸骤变。
“当真吗?”
宁皇后不禁惊问道。
“怎会不真?”
刘琅一笑,便朝她看去,
“那该如何是好?”
宁皇后不禁问刘琅道。
“敌不动,我不动。”
看着刘琅自信的神色,宁皇后似乎明白了。
她轻轻点头道:“我知道了。”
刘琅一笑,便又道:“所以,我们要抓紧了。”
宁皇后颔首道:“是。”
刘琅笑了笑,又跟宁皇后温存了一番。
宁皇后虽然有些不情愿,却也没有太在意。
刘琅一笑,更加的上下其手了。
宁皇后一阵娇喘。
不觉,已是残雨停歇。
宁皇后看向了刘琅。
“那裕王屡次三番的陷害你,你打算如何处置?”
刘琅整整衣袍,看向了正在打扮的宁皇后。
“娘娘,您莫不是忘了当初周定王之事。”
周定王!
宁皇后似是明白了。
她颔首道:“好,我知道了,你自己计划就好。”
刘琅一笑,看向了宁皇后。
二人又说了一些话。
刘琅这才回到了东宫。
看着刘琅离去的背影,宁皇后神色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