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琅领着离阳郡主、沈炼与锦衣卫,离开了皇宫,离开了京城,迤逦往松江府去了。
周定王府邸!
那周定王刚回到府邸,便摔碎了大堂中的名贵花瓶。
亲信们得知周定王回来了,急忙过来迎接。
周定王颇有怨气,怒道:“赵擎天真是可恨。”
赵擎天?
这些亲信相视一眼,尽皆懵了。
周定王殿下,怎么骂起他的舅父了?
谁不知这赵擎天乃周定王舅父。
一些亲信,不明所以。
但仍有一名亲信,走了过去,小心翼翼的道:“殿下,您莫要生气。”
莫要生气?
周定王闻言,更火大了。
“你知道吾为何生气?”
亲信们被他呵斥,均是呼吸一窒,齐齐摇头。
他们不知周定王为何生气。
那周定王面色冷然,不禁哼道:“尔等不知,那本王就告知尔等。”
周定王怨气极深,当即,便把御书房之事,说了一遍。
这些亲信,相视一眼,尽皆麻了。
不是吧?
这赵擎天居然说出如此之言?
这不是把殿下往火坑里推吗?
一名亲信,不禁惊道:“殿下,若是如此,恐怕对殿下颇为不利。”
周定王冷哼,其实也想到了。
他凝视众人,沉声道:“其实,不用你们说,本王也知道。”
听闻此言,一名亲信,急忙道:“殿下,那当务之急,您说该怎么办?”
周定王朝他瞪了一眼。
亲信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你这是在问我?”
周定王声音渐冷,吓得亲信匍匐在地。
他不知该说什么了。
“殿下,我不过是提一提而已。”
他更为惊惧了。
那周定王的目中,闪过了一抹怒意。
他沉声道:“哼,当真可恨!”
亲信脸色骤变,不知该说什么了。
“你们说说,这事儿该怎么办?”
周定王看向了其余亲信。
这些亲信,尽皆相视一眼。
有亲信想到了什么,便踏上一步。
“殿下,臣以为,既然赵擎天已经被抓了,那就将一切的罪责,推到他的身上。”
“到时候,殿下便可重获陛下宠信。”
周定王点头,便又想到了什么。
“若是本王救下那赵擎天呢?”
亲信神色一怔,便摇了摇头。
“若是前去相救赵擎天,对殿下夺嫡,绝无益处。”
“甚至,殿下还会深受其害。”
亲信话音一落,其余亲信,尽皆点头。
“殿下,正是如此。”
“殿下,若是相救赵擎天,那便会得不偿失。”
“恳请殿下,不要相救赵擎天。”
这些亲信,都在劝他。
但周定王想到了母妃。
“其实,本王也不想救他,但,本王的母妃……”
提到母妃,周定王欲言又止了。
这些亲信,相视一眼。
有亲信摇头道:“殿下,您当以大局为重。”
“殿下,赵贵妃她一定会理解殿下您的。”
这些亲信,急忙说道。
他们都在劝周定王。
周定王叹了口气,装作很生气的样子。
“不是本王不想救舅父,是无力可救。”
周定王叹了口气,便又道:“这一次,怨那太子。”
提到太子,周定王又恨意绵绵,颇为生气。
这些亲信,相视一眼。
“殿下,吾等不如……”
踏踏!
一阵脚步声响,一名亲信,跑了过来。
“殿下,守门军士传来消息,那太子,与离阳郡主,锦衣卫千户沈炼,率领一支锦衣卫,离开了京城,迤逦南下了。”
南下?
周定王不禁露出一抹惊诧之色。
“这太子为何南下?”
一名亲信,想到一事,便低声道:“殿下,莫不是陛下?”
他欲言又止,提醒周定王。
父皇?
周定王想起来了,父皇让他离开御书房,定然是有事跟太子说。
所以,父皇跟太子说了一些事情?
然后,这是父皇让刘琅南下吗?
嘶!
周定王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
他露出了颇为生气的神色。
若是如此,就太可恨了。
周定王握紧了拳头,颇为生气。
“你们说该怎么办?”
周定王声音低沉,询问这些亲信。
这些亲信尽皆相视一眼。
“殿下,吾等以为,当派人跟踪,看看这太子,到底想干什么。”
周定王目光灼灼,看向众亲信。
“你们所言极是。”
周定王沉声道:“那就派人跟踪太子,若是有机会,便把这太子杀了。”
周定王的目中,闪过了一抹杀意。
那亲信急忙答应一声,便道:“请殿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