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整个徐家,为我妹妹的遭遇,付出代价。”
“实不相瞒,有件事,恐怕你得知道。”
“何事?”
“徐家跟郑二老爷一房的联系紧密,而你姐姐郑夫人的死,跟郑二老爷一房,也脱不了干系。”
赵恒顿时懵了。
“这,这怎么可能呢?就算是他们觊觎郑家家主的位置,可是,他们也不敢对我姐姐下手啊!我那个姐夫虽然窝囊,可对我姐姐,却是真心实意的。这么多年,郑家二房的确是苛待了蓉蓉,但我姐姐在时,他们也算是老实。”
“你可知道,那个孙名医的来历?”
大火燃起之时,因为孙名医跟他们不在一个院子里,所以并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
赵恒也专门去安抚过一次,还送了不少东西给对方。
“蓉蓉说过,他是郑家二房找过来的。”
“嗯,但我怀疑,当初郑夫人的死,就是他做的手脚。因为他,知道蓉蓉小姐的病,究竟是怎么回事。”
一丝丝冷意,从脚底蹿起。
赵恒有种直觉,有些真相一旦揭开,那么带给他们的,绝对是血淋淋的现实。
“怎,怎么回事?”
“是中毒。蓉蓉小姐还在娘胎里的时候,他们就下了手。要不是你们送去的神药,只怕,在生第一胎的时候,郑夫人就会被他们害死了。可那时包括郑夫人在内,谁也不知道事情的真相,这也就导致了之后的悲剧。”
一瞬间,赵恒只觉得心似被烈火焚烧。
一天之内,他知道了两个姐妹,竟然都被人暗算了。
这样的结果,简直让他这个当兄弟的,五内俱焚。
“为什么?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姐姐?”
“大抵是因为,郑夫人挡了他们的路吧。恒叔,这些事情,咱们还是不要告诉老太爷跟老夫人了。不过,想要扳倒徐家,郑家二房必须要一同陪葬。”
赵恒有些失魂落魄。
他无力的攥紧了拳头,上不能好好侍奉双亲,下不能护佑自己的姐妹跟外甥女,他,又算得上什么男人?
“都是我的错,要是我不是那么没用,要是我、要是我也有权力在手。也许,她们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都怨我,怨我无能啊!”
赵恒涕泪横流,如此稳重的一个汉子,此刻却哭得比孩童还要伤心。
林梦雅叹了一口气,如果可以,谁不想拥有一双大圣爷的火眼金睛,辨别出魑魅魍魉。
可惜,人心难测啊。
“恒叔,逝者已矣。既然是郑家欠了郑夫人我,那我们就要替蓉蓉拿回来。”
“没错!”赵恒咬着牙说道:“郑家欠了我们家两条命,我必定要替我姐姐跟我那个未出生的小外甥,拿回他们应得的东西!”
“实不相瞒,我之所以选择跟蓉蓉小姐合作,是因为我们宫家,要开辟一条商路。而作为近邻的郑家,如果能够跟我们一条心的话,我们俩家都会获利。所以,从现在开始,你们的敌人,就是我的敌人。我会尽心尽力的帮助你们,到时候,也请你们可以信守承诺,与宫家统一战线。”
林梦雅并非是在趁火打劫,实际上,她觉得在合作之前,把双方的利益都说列出来,也是一种诚意。
毕竟,谁又能相信,那些无缘无故的好意呢?
与其包藏祸心,还不如一开始,就目的性明确。
如此一来,两方的合作,才能亲密无间。
“苏姑娘放心,若是此事有成,我赵家愿为你效犬马之劳!”
“恒叔这话可就严重了,蓉蓉小姐可是个很好的合作对象。而且有了赵家的支持,那么以后许多事情也会方便了。”
赵恒却觉得,这样的筹码,还有些不够。
现在,他为了复仇,已经可以把一切都豁出去了。
“姑娘恐怕还不知道,内子唐氏,虽然现在相夫教子,可娘家却世代做的贩马的生意。开辟商路,只怕马匹是不能少的。而我岳丈手中,有一种不为人所知的品种,可堪汗血宝马,去比其更有耐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