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江?”
段江言歪头:“傻不傻嘛,难道你到处留自己真名?凡是这种不重要的信息登记我都是乱写的,出门在外身份是自己给的,信息泄露多了的话小心电信诈骗!”
秦朔川:“……”
我觉得我已经遭受江小狗的诈骗了。
刚刚他露出不那么友善的熟悉职业微笑时,所谓关心则乱,越是把小狗放在心里最重视的位置就乱越心虚。
以至于险些被他诈的全盘托出,自己掉了自己的马甲。
两人僵持着谁也不说话,宛如一场沉默的严刑拷打,直到司机出现在段江言面前。
“段医生久等啦,我给您把车开回去,您上车吧。”
段江言转头看了看司机,又看了看北山,目光在两人之间逡巡。
从他刚刚露出那样的微笑,秦朔川就知道即使伙同刘秘书演戏,这个过于雷同的巧合也没有完全在段江言心里翻篇,他还是对“秦朔川”和“北山”之间的关系有所怀疑。
司机看向自己董事长。他送秦朔川来的,即使戴着面具他也当然知道这是谁。
秦朔川神色淡然萧瑟站在寒风中,垂落在身侧的手非常隐蔽的无声做了一个手势。
司机会意,立刻转头问段江言:“咱们走吧。这位是您的朋友吗?需要送您朋友回家吗?”
像是完全不认识似的。
秦朔川适时开口:“不用了。旁边就是地铁站,很方便,小江医生回家早点休息,下次见。”
段江言立即挽留:“别,这么冷的天,我送你回去!”
就算隐瞒了什么且拒绝解释,但毕竟他刚刚才犯了病,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