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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房间又大又自由,而且还能继续悄悄打游戏。

假情侣最多维持一两个月,现在传成这样的话之后要怎么收场,再者说谣言害人又挡桃花,这多影响他未来和北山网恋奔现啊。

段江言收拾着房间里属于自己的各种小物件,忽然想起来:“所以您到底为什么想知道我玩不玩游戏?”

应该不至于和那些医闹狂战士一样,要找理由打我个脑震荡吧?

秦朔川闻言一顿,低头继续看文件的同时淡淡道:“意识不清在说梦话而已,现在不想知道了。”

这是真的,从他看到段江言的母亲江妤时,陡然意识到——自己真是糊涂了,且不说游戏不游戏,基础身份信息从这里就对不上了。

江江江能详细描述出孤儿院的生活,偶尔也会笑着聊聊当时无父无母的煎熬和苦闷。

但段江言不一样。秦朔川看过他的资料,他就生在这个医院,就是段规的亲儿子,是江妤怀胎十月生下来、从小和父母一起长大的,从未被领养过。

人在濒死感发作时的确容易说胡话。

段江言于是没多怀疑就“噢”了一声,心想你提醒我了,这两天生怕辛苦从鬼门关捞回来的某人再死了,以至于守在这病房里连游戏都没法打。

重新搬回单人单间的自家医院豪华房间。

段江言火速上号,却有点遗憾和失望于自己消失两人,北山居然也一直没主动来找他。

或许是这两天忙吧,以前有时候也这样,他并不介意:

【江江江:呼叫北山!滴滴滴,上号吗?】

过了几分钟,北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