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体谅,另杂籍商户敬献银钱折合千两,只是粮食。。。丹同渡少有存粮,没有收获。”
哼,仇士元冷哼一声,“没有粮食?没有粮食他们吃什么?连那火教都在此地落脚,就说明此地富庶,没有收获,不过是你们无能罢了。”
年长的华服男子是仇从宗,用手轻轻碰了一下旁边的仇从源,仇从源领会意思道,“爹爹明鉴,并非孩儿办事不利,只是岳奇早到此地甚久,就算有什么财物也该被他收**净了。”
仇从宗接口道,“就是,岳奇,难道要爹爹开口向你要吗,还不赶紧呈献出来?”
岳奇向仇士元一拱手,“义父容禀,丹同渡此地贫瘠,没有什么产出,此处繁华全赖与来往客商浮华,丹同渡的粮食十之四五由玉泉山供给。”
“玉泉山?”仇士元呵呵一笑,不明意味道,“玉泉山神仙地啊!哼哼,岳奇随意坐吧,从宗从源,岳奇稳重办事得力,你们好生学着点。”
华服男子仇从宗仇从源眼中都是不遮掩的怨恨,齐声道,“是,请爹爹栽培!”
仇士元呵呵一笑,“岳奇已经是内侍省行在了,我向陛下求了恩典,从宗回京会担任宣辉使,从源呢,就外放汾宁做监军吧,以后有了差事,戒骄戒躁,知道吗?”
仇从宗仇从源大喜过望,整齐的跪倒在地,“孩儿多谢爹爹恩典。”
“下去吧!”仇士元摆摆手道,“你们两个练功比不得岳奇吃苦,又耐不住性子,身子骨太弱,底子太薄,早点休息吧。”仇从源和仇从宗欢天喜地的下去了,仇士元看了岳奇一眼,“岳奇,你那位兄弟李在,他睡下了?”
岳奇点点头笑道,“睡下了,白日里一阵闹腾,李在也乏了,再则时候不也早了,明天我再和他拜见义父。”
仇士元眼神阴郁,“从来都不知道你还有这么一个兄弟?玉泉山归心真人,了不得啊!”
岳奇也笑,“义父多虑了,我和李在小时候因兵乱失散,我事先是知道他跟随高人修道的事,可一直云山雾海不知踪迹,前些日子我专程绕路玉泉山下,都没能见他,不想他来这里见我来了。”
“渡劫失败,重返尘世?”仇士元三角眼闪烁这莫名的光彩紧盯着岳奇道,“有这回事吗?”
岳奇竟然噗嗤笑的了出来,“这个我真不知道,应该是乡野杂谈吧,还渡劫,谁抗的住天雷轰击?李在那家伙最是疲惫懒惰,才不会特意招雷劈呢!”
仇士元和旁边一边冷眼旁观的乔远都是一愣,乔远道,“岳公公和那位归心真人容貌相像,莫不是双生?”
岳奇忍着笑,“谁知道呢,哈哈哈,不管怎样,我都是哥哥。”
岳奇摸样古怪,仇士元有些恼怒,“岳奇,既然你充任内侍省行走,领了闲廊飞龙侍者,闲廊内苑和飞龙兵两边的差事都很复杂,你在神策右军虞侯司的差事就先放一放,你的职缺给你留着,领一份粮饷,但神策右军的事你就不要再管了,你有得用的人都一起带着吧,不要太多,王公公那里命了豆卢著接你的缺,我已经同意了。”
乔远瞪大眼睛,这是明目张胆的削岳奇的权柄啊,岳奇面上竟没有一丝变化,拱手道,“但凭义父处置,岳奇资历尚浅,承蒙谭公、马公公抬爱,更得爹爹鼎力举荐,方有尺寸之功,三生有幸。”
“马存亮!”仇士元冷声道,接着面上堆满笑容,“莫道中官无人,马公公是也马公公端正谦逊,实乃我等楷模,他年月已高,难得岳奇你能入他的眼,岳奇,马公公是否想你接他衣钵?”
岳奇拱手道,“义父明鉴,岳奇少有在马公公面前行走,回京之后再去拜会马公公。”
仇士元揉揉眉头,“很好,马公公统兵多年,根脉深厚,你多用心多体会吧!”
乔远站起来对岳奇拱手道,“此次事变,全赖岳公公运筹帷幄,河中府才免去一番劫难,乔某这里多谢岳公公了。”
岳奇也站起来笑着还礼,“哪里的事,乔大人坐镇丹同渡,斩杀逆贼韦厚,文韬武略令人敬佩。”
乔远哈哈一笑,“岳公公说笑了,时辰不早了,乔某先行告退,来日再为仇公岳公公接风洗尘。”
上面仇士元却道,“乔大人,欲想往上面再走一步,把你观察使的帽子换个节度使的帽子戴一戴,该运作的还是要运作的,你去准备一下,我回上都的时候一并给朝廷诸公一起带回去,王公公那一份我也帮忙带回去吧!”
乔远脸上一呆,有些僵硬的笑道,“多谢仇公公,诸事早已准备齐当,全赖仇公公,不过乔某还有一事,这丹同渡原来的黄校尉能否划归河中府管辖,黄家有女名听雨,姿色殊丽,奈何多次求取不得,尤心痛这她竟亲近火教妖女,乔某能否请仇公公出手惩戒?”
仇士元眼皮一翻,“哼哼,女子无才就是德,那黄听雨招摇了,乔大人不想后宅不安,就不要多想了,乔大人是人,还记得武周代唐之事吗?”
乔远汗颜,拱手道,“谢仇公公指点,乔某先行告退!”
待乔远离去,仇士元脸上带着笑,走下堂来走到岳奇身边,亲切的拍拍岳奇的肩膀,“我这几个义子,岳奇你是最出色的,丹同渡的差事办的漂亮,一石二鸟,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