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者大概也想不到,会有刀剑付丧神可以在他面前扭曲掩盖他和刀剑之间的契约,所以并没有升起警惕。
连带着在审神者面前这么做都没有引起他的反应,那么证明之后背着审神者这么做,肯定也不会被发现。
百鸟稍稍移开衣袖,看着已经从今剑的皮肤渗透进去消失的血印,确定不会痕迹消失后,悄悄松了口气。
他只做了一件事,那就是在审神者和刀剑付丧神的契约之上,加了那么一层——他平日不会激发这个阵法,所以审神者依旧对刀剑拥有控制手段,效果和现在也没有区别。但是当审神者想要让刀剑付丧神碎刀、自裁,那么他添加的效果就会启动,会直接清除原本的契约,让刀剑付丧神成为绝对的自由者。
在不到极端的情况下,百鸟也不打算让刀剑付丧神察觉这个秘密。而这次效果这么好,应该也和今剑身上都是自己的血有关。
有了大概的打算,百鸟已经到达了三条部屋的门口。
他看着自己抱着小短刀的手,想了想,直接开口道:“你们睡了吗?”
这句话似乎刚开了个头,门就直接被拉开,石切丸抬眼,看着眼前的一幕下意识怔了一下,然后担忧的话语脱口而出:“三日月……!”
在月光的照射下,那身本就是深色的蓝色狩衣沾染了血腥,大片的沾染着血的痕迹往外扩散,滴滴答答的液体更是在地面汇聚。可是抱着短刀的青年面色不免,绮丽精致的五官在月下更凸显出那份难得的神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