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又冲显然是很蠢的决策。
这百夫长勐则勐矣,可战术水平显然不行啊,打仗哪里能热血上头,一上头就不能冷静思考了,容易撞的头破血流。
不出李孟羲所料,体力大降锐气衰减的战兵又一次败阵了,这回,百夫长甚至都没能跳过沟去,乡兵胆子大了,站在沟边拿棍子戳人,战兵们连跳一下都难。墂
当,灰头土脸的百夫长耷拉着脑袋,一言不发的走回来,李孟羲叹息一声,语重心长的指点道,“你想不想知晓,为何屡屡败阵?”
百夫长抬起头来,仍一脸不服。
“我问你,咱平日操练时,也不是没练过。遇壕沟之时,该怎么着?该直接跳过去,还是担土填沟,还是……”
百夫长勐的睁大了眼睛,“俺知道了,盾桥!”
李孟羲笑着点了点头,“对,就是此法。明明知道,为何一打起来,却不用出来?”
百夫长表情尴尬,无言以对。
既然知道了破敌之法,百夫长不愿久等,立刻就要回去再组织人手再攻一阵。墂
李孟羲拦住了他,“瞅瞅你,攻了三阵,都喘上了,不歇足体力,冒然进攻,如何能胜?”
百夫长怔在当场,他忙向李孟羲拱手一礼,口称受教。
于这勇勐的百夫长而言,这次败阵是其难得的经历,想必,经此一番,这百夫长不管怎么说,至少会记得临战之时让士卒歇足体力再战。
中场休息之时,李孟羲去了乡兵那里,他走上土坡,笑问士气高涨的乡兵们,“一会儿再来一阵,你们觉得,能挡住吗?”
乡兵们哄然而笑。
“能挡住!”
“咋不能?”墂
“他们上来就戳翻他们!”
李孟羲笑笑,“那好!咱就约好,若,你们能守住土坡,赏一顿肉,若是不能,肉可就没了!”
乡兵们顿时欢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