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便听到鬼哭狼嚎的惨叫声。
进了帐篷,张飞看到,军医正拿着烈酒给伤兵们擦洗伤口。
一士卒脚掌被刺穿了,血肉模湖的,军医拿酒清洗,疼的他嗷嗷叫。
张飞见状,笑骂一声,“他娘的!堂堂丈夫,区区一小伤,嚎的娘们儿一样,不嫌丢人?”
张飞如此说,疼的脸色发白的伤兵咬住了牙冠,不肯再哼出声了。
张飞这厮的性格使然,他是做不到与士卒打成一片了,于张飞来说,他自以为跟士卒笑骂两句是极友善的交流方式,结果是,张飞以为的友善,以为的友善的笑骂,听在士卒耳中,跟训斥差不多。
张飞一看帐中负伤的人还不少,又想到,这夜袭的十三人,功劳可是不小,张飞道,“营里炖了肉,一会儿来吃!”
“谢将军!”
“多谢将军!”
士卒们参差不齐的答着。
离开伤兵营,回中军帐的路上,张飞在想,依昨夜之法,摧营犀利,游骑已探得,洛阳腹地,类似兵寨最少还有五处,张飞便想,得把另五处兵寨一并拔了。
回营,张飞下令筹备柴草,木头,桐油绳索等物,准备是再次筹备夜袭队伍,准备等今夜夜时,诸队齐发,把官军所有兵寨全给烧了。
这时,营帐一角,一正埋头画图的士子抬头提了一句,“三将军,某以为,今夜若是再火攻,不妥。”
张飞看去,“如何不妥?”他瞪大眼问。
士子停了笔,他朝张飞拱手一礼,略作思索之后,他答到,“小人以为,可有再一再二,不可有再三再四。
夜焚官军兵寨一处,官军或以为乃不甚失火。
可若,两日之间,数处兵寨皆遭火灾,朝廷怎能不生疑?
故,小人以为,火攻不可再用。”
张飞目露思索,他定定的看了士子一会儿,“你说的,有理!”张飞沉声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