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是要夺尔将士尸首,落马者或许未死,我军中有军医,待诊治一番,必将众人送回。”
皇甫嵩嘴巴张了张,哑口无言。
李孟羲这番做派,明是敌手,涿州军却备着军医,要着手抢救官军将士。
反而,官军却任由落马者挺尸战场上,没有及时把人撤下战场。
这两下一比较,皇甫嵩竟然有理屈之感,故而哑口无言。
忍了又忍,皇甫嵩追问,“何时将人送回?”
李孟羲脸上笑意不减,“老将军勿忧,片刻人就送回。”
果然是片刻,片刻之后,涿州军士卒拉着几辆板车来了。车上便是三名落马的官军将领。
待皇甫嵩一看,又要气炸。
还说什么军医,还说帮忙诊治,治病救人有把人铠甲衣物扒了的道理?!
李孟羲转头一看,不由咳了一声。
李孟羲也觉得尴尬,喵的,到底是谁负责扒铠甲的,扒了铠甲倒算了,何必把人官军将领的外衣也扒了。
官军将领的衣服可能是比较好,可也得分个场合啊,这把人扒的,赤条条的……
李孟羲都没脸了。
好算李孟羲脸皮厚,他面无表情,朝皇甫嵩拱手一礼,正色道,“我军军医已为众人脱衣诊治,然,想必老将军军中也有军医,不必假我军之手,此三人,便由老将军带回。”
李孟羲说起瞎话,眼都不眨。
说的跟真的一样,把铠甲脱了,把人脱的赤条条的,是为了诊治。
皇甫嵩强忍怒气,摆手,让人把三将带回。
等官军众人要带回尸体的时候,要去动板车,涿州军士卒拽着不给。
“……额,板车乃我军中之物,不便外借。诸位受劳,把人背回去吧。”
官军众人立刻拿眼看李孟羲,不少人目光是鄙视和不屑的。
李孟羲知晓官军众人在想什么,他等肯定在心说,连个板车都计较,穷死你们涿州军得了。
李孟羲处于一片鄙视的目光中,处之泰然。
讲道理好吧,莫看只三辆板车,三辆板车一横,就能堵住一个小路口,要不抠搜,我涿州军怎能积攒那么多车辆,怎能有足够车辆去合围尔三万官军。
莫说三辆板车,三根草都不借,不借!
抠搜无比的李孟羲,片刻间从官军那里夺来了三套将甲,三身应该会很厚实少有补丁的好衣服,还有大钺也就是大斧头一把,步子骑戈一柄,青龙戟一柄,断骑枪一杆。
搜刮来的骑枪虽断成了两节,但枪头完好,让木匠处理下,就又是一杆好枪。
是官军将领用的兵器,骑枪自然是千里挑一的好骑枪,枪头自然是好枪头,修好自然还是好枪。
同样,将甲三副,甲也是顶级好甲,大钺也是好斧头,骑戟也是好戟,青龙戟也是好青龙戟。
还有战马,打扫战场得战马三匹,一死两活,死的战马,少说得几百斤肉,活的战马,立能使涿州军多两名骑兵。
这一口蚊子肉,虽小不小,涿州军一举得了将甲三副,顶级精良的兵器四把,战马两匹,以这三副将甲,四把精良兵器两匹好战马来组建军队,足以让涿州军多出一个加强什。
一什,有骑兵两人,重甲士三人,什中精良兵器四把,这么豪华的配置,担任亲卫都够了。
涿州军战力上,多了一队精锐,皇甫嵩丢失了兵器铠甲和战马,等于少了一队精锐,一来一去,等于涿州军片刻多了两队精锐,军力又有添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