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神里有犹豫，我相信还有其他事情是我不知道的，不过他不肯说，我也拿他没办法。既然是这样，那就只好见一步走一步了。”

柯东明问他：“不然你猜猜，主控方明天会让谁出庭作证好了。”

叶枫：“不管是谁，只要没有人亲眼目睹劳浩明杀死死者，一切都有机会。”

普通法院

庭警大喊：“起立！”

众人纷纷站了起来，随后又坐了下去。”

法官：“主控官，你可以开始传召证人。”

辛可婷：“法官大人，我要求传召本案的第二证人罗允文先生出庭作证。”

法官：“批准。”

庭警：“传罗允文先生出庭。”

一名年过四十的中年男人被带至证人栏内。

辛可婷信心爆棚地走过去，身子微微向前：“罗先生，请问你是做什么职业的？”

“我是深水街华府公寓楼下的管理员。”

“请问你的工作岗位是什么？”

“负责公寓范围内的安保工作。”

“在本年的3月23日，九点至十点之间有没有发生过一些特别的事？”

罗允文：“有，在当晚的九点零七分，我看到一个男子鬼鬼祟祟地潜入我们的公寓，我当时第一次向他提出警告，这里是私人住所，非这里的住户是不可以在随意逗留的。”

辛可婷：“然后呢？”

“被我警告过一次，他便走了；但过了没多久他又回来了。”

“他当时在做什么？”

“他当时很迅速地跑进了电梯里，我拼命地喊也喊不住他。”

“他当时上了几楼？”

“12楼。”

辛可婷：“也就是本案死者所住的楼层。之后你有没有考虑过报警，或者阻止他？”

罗允文：“原本我的确有想过报警，但其他楼层突然发生了其他的事情，我赶着去处理，处理过后，我就不记得这件事了。

直到第二天我回来上班才知道，那鬼鬼祟祟的家伙去的那楼层出事了。”

辛可婷：“你当晚所看到的那个男人是谁？他在不在法庭里？”

“在。”

辛可婷：“麻烦你指他出来。”

罗允文指着劳浩明：“他坐在犯人栏内。”

辛可婷：“他的名字叫劳浩明。”

“是的。”

“好，我希望你清清楚楚地告诉陪审团，当晚是谁鬼鬼祟祟地坐电梯到了死者住的那一层楼。”

“就是他，劳浩明！

辛可婷：“好，谢谢你，法官大人，我没有其他问题。”

法官：“辩方律师，你可以开始盘问证人。”

叶枫往眼睛上滴了眼药水，挺吃力地眨了眨眼睛，随后离开座位，一本正经地走向证人栏，双手抱在胸前：“罗先生，你今年贵庚？”

罗允文：“四十八，还有三年就可以退休了。”

“你的眼睛好像挺小的，你有近视眼？”

“我戴着眼镜，你说我有没有近视？”

法庭内顿时爆发一连串的笑声。”

叶枫尴尬地笑了笑：“请问你在值班的时候有没有戴眼镜？”

辛可婷站起来喊：“反对！法官大人，我反对辩方律师提出与本案无关的问题。”

法官：“反对无效，证人必须回答辩方律师的问题。”

罗允文：“夜晚值班的时候我一向不戴眼镜。”

“请问你摘下眼镜以后，看东西会不会很模糊？又或者很不清晰呢？”

辛可婷：“反对！法官大人，我手上有罗允文眼睛的健康证明书，它可以证明证人就算没有戴眼镜，也能看得清周围的东西。”

叶枫：“你说被告当晚鬼鬼祟祟地闯入公寓内，你有没有问他什么事？”

“我问了，但他好像很害怕似的，一看到我就跑，摆明就是做贼心虚。”

“请问你当时有没有看到被告手上持有攻击性武器，又或者表现得很愤怒呢？”

“那倒没有，如果他当时手里持有攻击性武器，我肯定会第一时间报警。”

“那就是说，你当时也认为被告只是行踪可疑，并非有犯罪前兆。”

辛可婷：“反对！法官大人，我反对辩方律师凭主观猜测引导证人作供。”

法官：“反对有效，证人不需要回答辩方律师的问题。”

叶枫：“你当晚有没有看到被告下来？”

罗允文：“没有。”

“为什么？”

“因为我在九点四十分就下班了。”之后有其他的同事接手。”

“换言之，你只是目睹被告上去，没有看到被告下来；同时你也不知道被告坐电梯上去做什么。”

“是的。”

“也就是说，你只能肯定，被告曾经出现在公寓的范围内，仅此而已。”

“是的。”

“法官大人，我没有其他问题了。”

法官：“主控官，你是否还有其他的证人，如果没有，那么将会由辩方传召相关的证人出庭作证。”

辛可婷默默地站起来，经过几番思考，她刚想说两句，此时法庭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