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是一位腾姓导演写的,那用词,嚯,反那啥的四字成语都用上了。
这是真恨不得把人整死啊。
时寻都疑惑,两人有这么大仇吗?
或者,他动他腾某人什么奶酪了吗?
他也没去薅他的貂蝉啊?
当年威尼斯第一次见,他记得他对这位前辈也挺尊重的吧。
时寻到底也不是个当年的愣头青了,冷静处理应对。
事先他也有预料。
之前就跟徐枫谈过,届时大陆方面实在没办法,可以放弃,去香江上映,或者去国外上映。
他也给一位女性朋友打了电话,名字就不太方便提了。
之前对方也是在亚运的工作组里工作,捐款聚餐会上认识的。
对方职务一般,但来头吓死人哦,搁过去,多少得尊称一声公主。
时寻也没太难为人家,就是请托,成片剪出来能拿给她父亲看一看,还是不行,那就算。
而这一整个上午,时寻没怎么说话,一直坐那儿想事。
他其实只是在想新片的问题,休息这么久,理智还是让他无法继续沉湎于温柔乡。
许晴却不这么认为,尽管,时寻确实没有什么反应,对她的相处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但她还是不放心,这几天都不敢挑逗时寻。
这会儿,更是凑到跟前,爪巴着时寻的头发,安慰道:“别想太多。”
“我跟我爸爸说了,我爸爸说也会帮你想想办法的。”
许晴的家庭是外交世家,有的关系确实挺硬。
时寻笑了笑:“没事,别麻烦叔叔,我想的挺开的。”
“真的?”
“在你面前,我还用装吗?”
时寻亲了她一下,将她搂的紧了一些。
他是真还好,有什么呢?
人都需要为自己的选择而负责,要这个名,要这个利,那就别怕因此而来会付出什么。
他现在也不是十年前了,再如何,也不会再跌回那个一眼望不到头的处境。
有钱,可以有很多选择,便是退回去,也可以在电影学院任教,日子又能差的到哪里去?
某些人爱犬吠,便随他去吧,能奈我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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