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金莲见过这个叫秦越的家伙几次。
给她的印象都是懦弱胆小,说话都不敢直视人眼睛,唯恐说错一句话,招来惹不起的麻烦。
但现在却明显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说话不卑不亢,眼睛明亮有神,看起来就像是底气很足的样子。
事出反常必有妖,此子断不可留。
苟金莲不仅不打算把这家伙放出去,甚至还对他动起了点歪心思。
‘正好最近的修炼缺少一味大药,就先拿这家伙练练手吧。’她眼角周围画着眼影的性感眸子,微微一闪,看向秦越的眼神逐渐变得玩味儿起来。
“既然苟小姐不愿放我离去,那就……”秦越无视苟金莲的目光,说话的嗓音骤然变冷,他甚至话都还未说完,就飞速的掐出一记法诀。
刹那间,一道金光在他衣袖里闪烁。
当苟金莲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晚了。
只见秦越猛地一甩衣袖,金光有如脱弦的利箭,闪电般疾驰而去,毫不留情的刺向苟金莲饱满的胸口。
两人的距离很近,面对秦越这贴脸开大,苟金莲根本就没有反应的时间。
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冲击力撞在自己胸口,好似一柄巨锤,把她锤得倒飞出去。
紧接着,就是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沿着胸前伤口,蔓延全身。
猩红的血液从撕裂的伤口汩汩而流,染红了她的衣襟。
而那把飞刀,早已从苟金莲的躯体透体而过,钉在远处的石壁上。
“混账东西,你还敢还手!”
苟金莲披头散发,捂着胸前被贯穿的可怕伤口,声嘶力竭的怒吼。
她每吐出一个字,都牵动着饱满胸前那致命的伤口,涌出大片鲜血,“找死!”
话音刚落。
苟金莲咬紧牙关,强忍痛疼,迅速一拍储物袋。
随即,她手中出现一杆半米长的暗红旗子。
这旗子迎风招展,随着她的挥舞,火焰如聚焦喷火器般汹涌而出,化作一条火龙,怒焰腾腾地朝着秦越喷射而去。
面对这炽烈的攻势,秦越早有预料,飞快地掐出法诀。
顷刻间,一道浑厚的深蓝色屏障宛如一道坚固的门帘,及时出现在他面前,将炙热的火焰完美隔绝。
被阻挡的火焰,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熄灭。
这一幕令原本自信满满的苟金莲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她忍不住惊呼道:“不可能,你一个二层修士,怎么可能激活这种符箓?”
没有那么多嘻嘻哈哈,秦越也懒得跟她解释。
趁势而为。
在火焰即将彻底熄灭的瞬间,他手指猛地抬起,那深蓝色屏障骤然炸裂,化作疾风骤雨,一股脑地朝着苟金莲射去。
眨眼间,苟金莲便被爆裂的水幕,射得满脸都是,浑身湿透,狼狈不堪。
利用水幕的掩护,秦越激活刚刚获得的两张“火弹符”,凝聚出两颗如拳头般大的火球,狠狠地砸向重伤的苟金莲。
此刻的苟金莲,湿漉漉的衣衫如同第二层肌肤般紧贴着她那凹凸有致的娇躯,勾勒出一幅动人的画卷。
面对秦越如潮水般连绵不绝的攻击,再也无法保持之前的镇定自若。
她的面容变得惊恐,眼神中充满了慌乱,先前那股嚣张的气焰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慌乱中,她拖着重伤的躯体,从储物袋掏出一张符箓,将其激活,化作一道屏障,堪堪抵抗住两颗火球的攻击。
可让令苟金莲措手不及的是。
秦越的这两张符箓只是诱饵,用以掩盖真正的杀招。
就在她稍微松了口气,准备展开反击的时候,夜色中突然划出一道璀璨的金光。
然后,她就再次体验到了胸膛被贯穿的那种足以让人撕心裂肺的疼痛。
这锋芒毕露的金光,透体而入。
苟金莲像只中箭的天鹅,娇躯僵直着,浓郁的鲜血填满了她的口腔,继而溢出嘴角,沿着下巴曲线滴落。
这致命一击,直接让早已强弩之末的苟金莲,瞪着死不瞑目的双眼,饮恨当场。
“呼……”
看到死透的苟金莲,秦越长出口气,悬着的心放松下来后,一下子就感觉到虚弱感蔓延全身,就好似身子被掏空了一样。
这显然是法力超负荷使用所致。
两记‘庚金剑气’和一记‘水幕术’,足以堪比他跟一个敲骨吸髓的昆修,大战一天一夜,不虚就怪了。
他不敢浪费时间,深吸几口气,调整好体内紊乱的气息,便从苟金莲的尸体上取出储物袋和她的下品法器,以及钉在石壁上的飞刀。
接着,秦越激活激活飞行符,纵身一跃,飞到半空,化作一道遁光,眨眼消失不见。
第二天清晨,秦越被狗吠声惊醒。
他睁开眼睛,看到一只土狗钻在稻草堆里,伸着脑袋对着自己狂叫。
秦越这才发现自己这是占了人家的狗窝。
昨天晚上,他朝着一个方向急速飞行,直到飞行符的法力耗尽,才降落到世俗界一个村庄里,寻到个隐蔽位置后,由于身心俱疲,便在打坐修炼中,不知不觉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