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秦公子?”
这女子一袭紫衣,相貌精致,腰肢纤细,臀部圆润,外加一身吹弹可破的肌肤,足以让这里的任何男子沉迷,连秦越也不由多看了两眼。
她不顾众人的目光,居高临时地望着秦越,直接询问。
“不敢当。”
秦越收回目光,朝嘴里丢一个茴香豆,随口回一句,“这位姑娘找在下何事?”
虽然他神色淡定,但内心却有点小慌。
从气质上看,这女子明显跟死掉的潘巧艳一个路子,媚术为主。
这让秦越不由担心,这女子是不是察觉到自己杀死了潘巧艳,找他算账的吧。
“我是周盈盈,公子这么快就不认识妾身了吗?”
叫做周盈盈的年轻女子,幽怨的看秦越一眼,楚楚可怜地说道。
她轻提衣裙,自顾自的坐在秦越对面。
坐下来的时候,她还故意拉低胸口,露出一片雪白滑腻。
但此刻的秦越,却没有将心思放在这里。
周盈盈?
听到这个名字后,他微微一怔,逐渐回想起此女子是谁了。
父母尚在人世的时候,没有经过同意,就曾在私下里给他定过一桩婚约。
正是眼前这个叫做周盈盈的女子。
由于秦越父母的实力均达到炼气中期,故而这桩婚事完全是女方高攀他们。
奈何天有不测风云,父母意外陨落后,秦越自保都尚且吃力,更何况是这些乱七八糟的破事儿,早就抛之脑后了。
这让他实在想不明白,对方找到自己的目的是什么。
退婚倒是不可能,双方只是口头上一说,压根儿就没有法律效应。
‘这女子该不会是想要兑现当初诺言,要嫁给我的吧?’
秦越微微皱眉,感觉以自己的酒量,还就着茴香豆喝,不可能这么快就醉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
“经姑娘这么一提醒,我倒也想起来。”
他目光放在酒杯上,不咸不淡的说道,“周小姐,有什么事吗?”
他才不相信对方是来跟自己成亲的,八成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现在的他,明面上看,也算是有田有地的自由人,比葫芦谷一大半像何苗那样被坑蒙拐骗过来的生瓜蛋子修士,可要光鲜许多。
当然,再强也不过是矮个子里拔高个,秦越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像周盈盈这种女修,不要说葫芦谷,哪怕是姜国修仙界,也是许多底层修士争抢的对象,怎么可能看得上自己。
他喝的又不是假酒。
“公子怎么这般不近人情呢。”
周盈盈水汪汪的杏眼好似会说话般,痴痴的盯着秦越,娇声道:
“不管怎么说,我们两个从小就定下了婚约,难道你真的打算抛弃妾身吗?”
“……”
秦越被她搞得有点无语,放下酒杯,一脸苦相地自嘲道,“小姐莫要在这里取笑我了,有什么事就直说吧,不然我可就要走了。”
“算了,既然秦公子这么不解风情,那妾身就不拐弯抹角了。”
周盈盈无奈地看秦越一眼,俏脸微微一冷,直言道,“我来这里,是打算跟公子商议我们成婚的事情。”
话音刚落,秦越就被这句话呛得差点一口老酒喷在对面女子身上。
这女子虽然跟自己年龄相仿,但从她妖娆妩媚的行为举止就可看出,绝不是什么正经人,说是在梦露阁兼职过昆修都有可能。
‘这该不会是让我当接盘侠的吧?’
秦越警惕起来,下意识地又瞄了眼她的小腹。
周盈盈的小腹线条优美而柔和,如同一条曲线般流畅而动人,顺着她修长纤细的腰部延伸下来,形成一个微微凸起的小丘。
‘不像是有身孕的样子啊。’秦越心想。
接着,他又失笑一声,就算真有小孩,也不可能找他这种苦哈哈接盘吧。
养得起吗?
“事情是这样的。”周盈盈为秦越解开了心中疑惑:
“我的弟弟周末,虽然不过是普通的四灵根修士,但却对制符之道却有着不错的天赋,不久前,成功拜在一位二品符师门下。”
秦越闻言,目光闪烁下,没有接话。
穷画符,富炼丹,炼器毁三代,学阵悔一生。
对于姜国修仙界这群生活在最底层的修士而言,画符的确是能够翻身的唯一捷径。
即便如此,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够学会的。
天赋暂且不说。
所谓熟能生巧,仅仅前期练习画符,购买材料消耗的灵石,一般修仙家庭都承受不起。
显然,这个叫做周盈盈的女子,这是打算把自己的弟弟培养成一个符师。
但这跟他这个一穷二白的散修有什么关系,总不能让他去养吧。
秦越的内心充满不解,想不明白对方这么套关系,甚至以身相许,图的到底是什么。
“其实妾身早就知道公子的困境。”周盈盈似是猜透了秦越心中所想,娇艳欲滴的红唇,勾出一抹诱人笑意:
“我弟弟的师父虽然是个二品符师,最多只能制作一阶中品的符箓,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