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连忙拄着拐杖站了出来:“中海你也别说了。”
“她也不想哭的,还不是看家里面出了这么多的钱,心疼你所以才忍不住的哭。”
“你们厂里面给的惩罚也太重了,降了你两级不说,还罚这么重的罚金。”
“你和杨厂长不是十几年的交情吗?他怎么会对你这么狠呢?”
听到聋老太太的话,易中海也逐渐的冷静了下来,一边叹气,一边拉了个凳子过来坐。
“老太太如果没有猜错的话,杨厂长,以后是不会再念及那些旧情了。”
“也是彻底的选择和我划清界限,不然我不会受到这么严重的处罚。”
“您是不在厂里面,也没有听到厂里面下达对我处罚通知时说的那些话。”
“我在通知里面,就像是无恶不作的恶人一样。”
“我现在在轧钢厂里,算是彻底的没有了地位,以后不管是谁都可以不给我面子了。”
说到最后易中海都想要哭了。
自己以前走在轧钢厂,看到他都得尊敬的跟他打个招呼,叫他一声易师傅。
现在就和一个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一样,这落差实在是大的,让人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