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女主的爱慕者不能太low,那会拉低盛明兰的档次,所以齐衡必须出身名门,并在弱冠之年考中进士;因为女主需要一个强而有力的娘家撑腰,所以盛长柏和盛长枫也必须是顶尖的俊才。
黄鲁直这样在后世极富盛名的诗人、词人、书法家,神宗哲宗时期的朝廷大吏,也才二十六岁中进士。
算了,不考虑那么多了,李墨兰忙叫来总管,开始安排贺礼事宜。
这回盛长枫中第,林噙霜和盛紘都高兴疯了,都直嚷嚷要大办。
王若弗气得捶桌,“早知道,当初应该让那小兔崽子和那两个贱……”
刘妈妈一听,忙喝止,“大娘子。”
王若弗一噎,理智回神,明白自己方才差点就闯了祸。
可想明白归想明白,王若弗还是不忿,拉着刘妈妈的手哭诉道:“你说这都叫什么事儿啊。去年长枫落榜,我还看林……”
看王若弗又要嘴瓢,刘妈妈只能用力回握王若弗的手,提醒她要注意言词。
没办法,王若弗只能改口道:“去年长枫落榜,我还看公主和康国夫人的消化,现在,我才是那个笑话。哪家的大娘子做成我这样憋屈,我都还没诰命呢,那,那康国夫人就有了。”
“若只是这样也就算了,可偏偏,那长枫也上进了起来,你看看,自打公主立下救驾之功以来,官人待他多上心啊,比之柏儿也少不到哪里去。”
“还有,宥阳那伙子人,忒势利眼,待长枫比我的柏儿热情多了。”
越说,王若弗就越是愤懑。
刘妈妈轻拍王若弗的后背,劝哄道:“大娘子莫急,官人最器重的还是我们家二哥儿,二十多年都过来了,哪是能说变就变的,如今不过是公主刚得封,新鲜劲还没过去罢了,等过个三月五月,你且看着吧。”
看王若弗若有所思,像是被劝动了,刘妈妈再接再厉。
“再说了,那公主得封,我们家不也能获利?你想想看,这段时间外头递来的请帖,参加过的宴会,哪个是以往的我们能去得了的。”
“说句不好听的,在去年,我们去参加永昌伯府吴大娘子举办的马球会,那还得让大姑娘带着,领着,而如今,莫说是伯爵府的请帖了,侯府的,公府的,宗室的请帖,我们日日都能收上好几封,哪样的宴会去不得?”
王若弗一想,还真是,高兴的一拍大腿,乐呵道:“这段时间我还见到了不少青年俊才,个个都比王佑优秀,还透露出要结亲的意思,呵呵,到时候我姐姐一定会气死。”
想到盛如兰将来能嫁的很好,王若弗就高兴。
见王若弗不再仇视李墨兰和林噙霜,刘妈妈紧绷的心弦松了松,赶紧转移注意力道:“大娘子说得是。不过,五姑娘的脾性你是知道的,趁现在还没有出嫁,我们应该赶紧再拘束拘束,叫她将插画点香的技艺再磨练磨练才是,省得他日如当初的大姑娘一样,因这些个事做得不成体统,被婆婆妯娌笑话。”
“对了,我听底下人说,近来五姑娘又和六姑娘玩到了一块,你可得好好管管,我们五姑娘天真单纯,论心机手段,那是玩不过六姑娘的。”
王若弗精神一凛,惊愕道:“什么,如儿又和明兰那小贱人搅和在一块了?”
刘妈妈表情严肃的点点头,见状王若弗哪还坐得住,忙问道:“她人呢?”
“这丫头,叮嘱她多少次了,就是不听话。明兰算计公主的事才过去多久啊,半年都没有,结果她就给全忘了,这是真不怕明兰给她也来一回啊。”
王若弗可还记得,她盛如兰可也是杀母凶手之子,盛明兰能为报母仇算计李墨兰,又如何能放过盛如兰。
看王若弗急眼了,刘妈妈忙安抚道:“大娘子莫急,五姑娘在自个屋里看话本子呢,没同六姑娘在一块。”
闻言,王若弗情绪稳定不少,但脚下的步子仍是不慢。
盛如兰可是三个孩子里,唯一一个从头到尾养在她身边,由她亲手养大的孩子,这让王若弗如何不爱。
另一边茗香阁里,海朝云和盛长柏也在就家里的一系列事情闲话。
“官人,父亲祖母吩咐下来,说是三叔的喜宴按比往年高出五成的规格办。”
说着话,海朝云的注意力一直在盛长柏的脸上,怕他听了会生气。
却不想,盛长柏不过是愣了一瞬,很快就反应了过来,笑道:“这是应当的。”
“如今我家门楣拔高一截,三弟又是公主一母同胞的兄长,是该大办。”
看盛长柏并没有生气,海朝云放松许多,“好,我省得了。”
“对了,如兰和明兰好像是恢复了走动。”
作为管家人,各个主子地盘外的地方有任何风吹草动,那都绝对逃不开海朝云的耳目。
闻言,盛长柏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放在一起,盛如兰和盛明兰之间有互动,盛长柏还是高兴且支持的,但经过半年前那桩事后,盛长柏就不是很待见盛明兰,不乐意盛如兰和她玩在一起了。
虽然表面上,盛长柏待盛明兰的态度还算可以,但隔阂芥蒂少不了。
盛长柏是传统的士大夫,看重个人利益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