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奇心脏突突直蹦,只好说:“不是什么毒/药,睡一觉就没事了。”
梁诏没再逗留,抱着岑凰穿过看热闹的人群,从那台阶上缓步下去。
一路上没有一个人敢拦他。
梁诏把她送回了家,临着要走,却被女孩扯住了衣角。
“梁诏……你今晚能不能不走?我怕。”
他没了脾气,坐在床边,说了个“好。”
岑凰身体没力气,但神志依旧是清明的,她的声音染着几分低低哭腔:“梁诏,为什么不能是你呢?”
他坐在那里没有回应,心里却有些闷闷的疼。
女孩的声音很空,又很委屈:“别人再好我也不想要,我只想要你。”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你现在小,觉得喜欢一个人就是天大的事,以后就会觉得这不过是过眼云烟。”
她费力地抬手抱住了他的腰,说:“那你亲我一下,我保证以后不再提这个事,对你彻底死心。”
他很轻地咽了咽嗓子,没有动。
“你不敢亲我,是么?”岑凰故意拿话激他,“还是说,你怕亲我以后会更喜欢我,更忘不掉我……”
他回过身来,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徐徐俯身吻住了她的唇瓣。
蜻蜓点水般的触碰,虔诚又温柔,不沾染一点欲。
他的鼻尖贴着她的,热意蔓延在皮肤上,依稀可以看到他的睫毛在光影里颤着。
岑凰觉得心脏酥酥麻麻的,像是开出了一朵小花。
一吻结束,他要走却被她扯住了领带:“再亲一下,行吗?”
他没有拒绝
(),手指抚摸着她的头皮?()_[()]?『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重新吻了下来,这次和刚刚不一样,有些凶,他吮了她的唇瓣,吮尽她的胸腔里的每一寸呼吸。
岑凰抱着他的脖子,她轻轻咬住他的唇瓣,却被他咬了回来。齿尖嗑破了唇肉,却不觉得痛。
两人的皮肤都因为这个吻变得烫了,她伸手去解他的纽扣被他摁住了。
“岑小姐,亲完了。”他喘着气,努力把自己从失控的边缘拉回来。
她低低地问:“哦,那我们俩也完了吗?”
“我们……”他还没说完,女孩已经把话头抢了过去。
“梁诏,你可别想了,刚刚那是我的初吻,你得负责的。”
女孩忽然反悔耍赖,他有些不知所措。
“你已经大我十二岁了,还要浪费我们比旁人短暂的相处时间吗?”
梁诏隐隐有了动摇。
“其实,这段时间我试着去喜欢别人的,可是根本不行,你真的想我孤独几十年吗?我……”
梁诏低头重新吻住了她。
第三个吻,炙热急切,似海底亟待喷发的火山,彼此仿佛都要在这个吻里死去。
脑袋很空,岑凰放松下来,任由他亲。
他们十指相扣摁进被子里。
许久,他转作温柔,舌尖撬开她的齿尖,探进去,轻轻触碰着她的细软的舌,缠绵而柔软的吻。
“你想好了?”岑凰问他。
“嗯。”
“这回不怕我老了孤独了?”她笑。
他倾身过来啄她的眼皮:“我多锻炼,争取比别的老头多熬几年。”
她噗嗤一声笑了:“击败全国99%的老头的那种吗?”
梁诏继续吻她:“蜜果,我给的不多,但是都给你。”
她低低地笑着:“好啊,我要。”
*
第二天岑凰回剧组拍戏,化妆师给她化唇妆时发现她嘴巴破了。
韩国化妆师一通夸张的比划:“欧尼,你这是被谁亲的?”
岑凰掩唇小声和她说:“男朋友。”
韩国姑娘八卦之魂立刻觉醒,刚要出去宣扬被岑凰扯了回来:“骗你的,说我自己啃破的。”
中午休息,岑凰给梁诏发了一张怼唇拍的自拍照。
“男朋友,我的嘴巴被你亲破了,你得赔。”
梁诏还没来及回,女孩又给他发了一条语音:“梁诏,我的嘴唇软吗?”
梁诏刚把语音点开,贺亭川刚好来找他。
梁诏赶忙熄灭了手机,贺亭川也觉得来的不是时候,“啪”地一声把门合上了。
*
一整天,岑凰就午休的时候空了一点时间,其他时候都在拍戏。
今天最难熬,有夜场戏,形形色色的一堆人演完,才能轮到她,等结束已经是凌晨三点了。
保姆车在梁诏家附近停下,她下来,扭头让司机把车开走了。
她就那么不
() 合时宜地给他打了电话。
梁诏从梦里醒来,也不生她的气,再看看时间笑了:“怎么这时候给我打电话。”
“想你了,”她说,“我刚下班,在你家楼下了,你来不来见我呀?”
“来。”他起来穿上拖鞋去楼下接她。
夏天的夜晚风很舒爽,她身上的小纱裙被晚风鼓成了漂亮的形状。
梁诏过来牵住了她的手,很自然的十指相扣。
“怎么来的?”他问。
“保姆车送来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