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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搞科研的,从小就给我说当科学家好。”

“后来念了一年多感觉真是不合适,就没读下去,大二下就申请留学去了,现在才刚回来没几年。家里前段时间刚给相看了个合适的女孩,跟我匹配度有92%多一点。我之前还老嫌他们,什么年代了还搞包办婚姻啊?但你还别说,高匹配度真就是不一样,真不夸张,我俩一个眼神对上,就知道对方在想什么了。”

“这不,今年八月份就要结婚了。”他笑得很甜蜜。

秋池礼貌性地笑笑,然后说了句“恭喜”。

同学顿了顿,随即又故作无奈道,“她不是首都人,就一个人住在公寓楼里,到时候感觉接亲什么的也不大方便,所以我干脆就来这儿定个上档次的酒店,给她个惊喜,也图个省事儿。”

他说着说着就把自己给说起劲了,又热情地一把揽住秋池的肩,说要请他去这附近喝一杯。

秋池忙推说晚上还有事,去不了。

这人倒也没勉强,过了会儿又忽然提起:“姜翌去年回国了,你知道吗?”

听到这个名字,秋池的心跳有些迟钝地掉了一拍,他的面色微微变了,敷衍地说:“没去打听过。”

“他还跟我问起过你呢,我就回他说我也不太清楚你的近况,让他再去找别人问问。毕竟咱俩也这么久都没联系了对吧?”

秋池半心半意地应了几声。

说到最后这人又叹了口气,说:“虽然我对当年那事也不太了解,但你的为人我是知道的,不瞒你说,当时班上其实根本就没人信,谁都知道你肯定是被冤枉的。”

“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那姓姜的要是来找你,要给你点补偿什么的,你就拿着,别跟钱过不去,是不是?”

秋池从一开始就表现出了自己兴趣缺缺,可惜这人就像是看不出他的抵触一样,话说个不停,于是秋池出于礼貌,也只好有一搭没一搭地跟着应答两声。

等他单方面的“聊尽兴”了,才终于舍得开口话别:“那你有事就先回吧,路上小心点。”

末了又补了句:“我结婚那天你得来啊,来捧捧场。”

秋池点了点头。

他知道对方也就随便提一嘴,说句场面话,连喜帖都没发,也没点明具体时间,明显只是随口一说,并不希望他真的去。

*

台球厅。

段鑫烨刚连进了两杆,嘴一啧,发出了一声兴奋的叫声:“艹,什么叫天赋!你们等着看我第三杆!”

在场的傅向隅和秦蔚根本不搭理他,秦蔚转头跟傅向隅一碰杯:“对了向隅,一直忘了问,我之前给你推荐的那家会所怎么样?”

“一般。”傅向隅敷衍地答。

“啧,”秦蔚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你嘴里反正除了‘一般’就是‘还行’,说说呗,挑了小O还是Beta?”

那家会所的保密工作做得很严,就算秦蔚是傅向隅的介绍人,会所那边也没有把当天发生的事儿透露给他。

傅向隅也不好和他说自己那天不仅砸烂了套房里的玻璃茶几,还失手打了两个跑上来要拉他的侍应生,后续处理的时候赔了不少钱,不过好在因为赔得足够多,会所那边倒是一句没追究。

“别害羞嘛,”秦蔚揶揄地偏头看向他,“咱俩都认识这么久了,和我还不能说吗?”

末了又八卦地猜了一句:“是Beta吧?”

傅向隅干脆顺坡下驴地“嗯”了一声。

“我就知道,”秦蔚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说实话,Omega虽然够软够顺,但玩起来还是有风险,搞不好弄上头做出发热期来,真容易弄出‘人命’来。”

“之前在悦恒营地那儿认识的一个叫卫逸凡的Alpha你还记得吗?”

傅向隅想了想,感觉有点印象,但不多。

“就骑马骑挺好的那个,悦恒好像就是他家的,”秦蔚说,“他妈也当官的,就是不在首都这边就任。之前听说他在外面玩脱了,几年前处过的一个小O,本来以为早断干净了,结果前不久突然联系他,见面的时候牵着个小奶娃,说是他俩的孩子。”

段鑫烨竖起耳朵听到这里,球杆也放下了,凑过来感慨道:“我去,这么狗血?那小孩真是他的?”

“不然呢?”秦蔚说,“闹得还挺难看的,他妈那身份又敏感,这小O也挺有手段,三天两头地买个小新闻,他妈本来这两年就说要调回首都了,结果被他这么一搅和,升迁也没戏了。”

“最后实在没办法,他家为了‘保全脸面’,只能硬着头皮把人娶进门了。”

段鑫烨也跟着唏嘘了两声,傅向隅倒是没什么反应。

“说起来我上周不是老跟彭烁那群人去打球吗?打完球晚上一般就约个宵夜什么的,”段鑫烨说,“有个在咱们学校读研的学长就和我们说了个八卦——之前在篮球场那儿碰到的那个校工,你们还有印象吗?”

秦蔚眯了眯眼:“谁啊?”

段鑫烨:“就之前那个我看着特别不爽的Beta啊,天天都带着口罩,一副死装样。”

“你看不爽的人还少吗?”秦蔚戏谑道。

“你不可能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