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护士大喊着:“大哥,喂喂,该交代的,我都交代了,我什么时候能出去,能减多少刑,你回答我。别走,该死的,你们在骗我,你们骗我,就算到了法庭,我也可以翻供。”
拷着的手疯狂敲打金属桌面,没造成一点损伤,护士要疯了。
隔壁观察室坐着的几位大人物目露厌恶,这个女人又蠢又毒,已经扣上间谍从犯身份的人,还想上法庭,什么玩意,证据确凿,直接就能判刑了。
可惜他们打草惊蛇,内应没找到,有点麻烦。
护士是意外收获。
至于那只老鼠,已经捉到,是一名学生,他是机械系的,跟苏小菜一样,纯粹老师特批过来见识世面,在后勤工作,做学生机甲的检查员。
他是全凭兴趣在办事,跟护士一样,加入了一个群。
护士加到是黑子群。
他玩得高端点,加了技术群。
技术群有荣誉奖励制度,每个月群主会发布一系列任务,接受任务委托的人,完成任务后,可以获得大量金钱以、同行赞誉、甚至可以帮你愿望成真。
这名学生在网吧认识了一个技术人员,自此被拉入局。
他只知道要攻击某个IP,在啃不下“硬骨头”的时候他就收手了,只不过军部这边更胜一筹,把人套进去出不来,成功逮捕。
二者差不多的套路。
军部和警察这边都怀疑,幕后是否同一帮人。
“报告中将,还有一件事,我们几个技术员发现一件奇怪的事情,似乎有个组织察觉出我们的牵绳计划,逃得非常迅速。我们的绳套没有套中他。”
白中将道:“对方拿了什么东西。”
“只拿了虫人解剖的资料。”
“他逃得那么快,没抹除痕迹?”白中将转过身,中年人的脸孔不带一丝油腻,双眼下有一条颧颊沟,显得凶悍。
站在他面前,能感受气势如同排山倒海般涌来。
报告员不敢说谎,“是对方故意留下的信息。”
像在挑衅,又可以解释对方没恶意。
没有恶意也属于犯罪。
没套到人,就是他们无能,唯有等待下次。这次行动,不仅网络实行追踪,现实也有行动,捉住不少嫌疑犯。
听说,首都星又出现了一只伪装的虫人。
还好行动非常隐蔽,消息并没有扩散。
白中将:“基地内,你们还搜查了哪些人的寝室?”
作为报告此事的一名上校把名单说了一遍出来。
“那个苏小菜也在名单里?说说其中发生了什么事。”
上校概括属下探查时的情景,还说了苏小菜在022基地日常表现。
以上,并不能排除她所有嫌弃,但她的举动又没有令人值得怀疑地方,一切都符合天才少女的设定。
白中将眼神幽深,苏小菜这个人,神神秘秘的,还被学校特殊照顾。
能令龙头费心思对付的年轻人,都不简单。
“想办法探一下她在申请什么专利。”
“报告中将,已经查过,专利局那边说了,并不能透露,不过可以确定,苏小菜确实申请了专利,但她指定要暂时不公开内容。我们联系了铠特律师所的人,也撬不开他们的嘴。”专利局那帮人,最佛系了,一个专利走流程最长可以走五年。工作稳定,钱多,还不用赶时间,难以突破也正常。
中将的眼神越来越凶,上校闭嘴了。
“专利局那边走不通,她的室友呢?还有学校的老师,她不是跟随医生过来做医护吗?可以通过那个医生了解。想办法查她的家庭环境,学过什么,侧面了解不比打直球更好用。”一群不懂变通的猪脑袋,自作聪明地把工作做了,却又做不好。
还不如一开始不说,工作完成了再来告知。
中将挥手让他退下,与其他将领通视频会议,将事情报告给上面。
逮人行动中,还多了个间谍组织,这些人,怎么就不懂珍惜如今来之不易的和平。
……
苏小菜今天的任务依然是驻守基站,游戏还在继续,她看出范厘也跃跃欲试。
“教官,你也来玩。刚好一对一。”
“你怎么不玩?”范厘半推半就加入游戏。
苏小菜叉腰,骄傲地道:“我一出手,谁与争锋,你没看见我昨天的学习能力和反应速度吗?”
胡平:“教官你别搅她进来。”
季恒走过范厘身边,语重心长:“我们是人,她不是。”
概括得准确。
队友纷纷认同,巡逻中的冯婉莎也道:“教官,给自己留点面子。”
针针出血。
心脏被刺得千苍百孔,范厘好烦这群学生,不用时时刻刻提醒他不如苏小菜。
他是教官,他要面子的。
范厘嘴上说不想加入这些调皮鬼的游戏,行动上很诚实,说到底,他还年轻,三十岁,玩心大得很。
昨天他们适应了游戏规则,今天战况激烈,每个人都斗得不相上下。
范厘也玩得胆战心惊,生怕成了末尾。
他是教官,绝对不能输。
最后他凭借多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