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见裴彧亲自动手,还是这样纯发泄的打法。 徐洲行的龌龊事儿是他一点一点亲手查出来的,查明原委后也总算明白为何那晚沈知意会出现在休息室里——这事儿巧合居多,裴彧当晚并不在宴会出席名单里,甚至没几个人知道他的存在,他去南园是临时起意,连秦秘书都不知道原因,只是好巧不巧,裴彧去的那间休息室就是被徐洲行动了手脚的那间。 但凡晚上一步,徐洲行就得了。 他递上干净手帕,裴彧接过来,随意敷衍地拭掉伤口处的血丝,手指在不明显地轻颤。 不知道是刚刚用劲儿太过,是伤口太疼,还是一直、一直在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