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慎的话让李大辩一愣,也是让席辩一愣,二人都没有想到李慎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李大辩脸上变换了几次表情,好似在做着思想斗争,而席辩却实脸色阴沉,看向李大辩的脸色也充满了杀意。
“李大辩,既然纪王殿下都已经问了,那你就如实招来,以免受皮肉之苦。
说出谁是你的后台,纪王殿下自然会饶你性命。
你就算不为你自己着想,也要为你的家人想一想吧,你若死了他们可怎么活呢。”
席辩对着李大辩劝解着,不过却在家人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李慎听后回头看了席辩一眼,席辩立刻变成面带谄媚的微笑看着李慎,一副卑微的样子。
“回王爷的话,罪人并无后台,所有罪责都是罪人一人所为。
一人做事一人当,我不想连累别人。”
李大辩最终说道。
“好,既然如此那你就想清楚了在回答本王。”李慎知道李大辩是不会说了,只能找个机会单独审讯了。
看到李慎不说话了,席辩立刻下令让人把李大辩押入大牢。
然后对着李慎恭敬的说道:
“纪王殿下,不如到下官的后堂喝杯茶水,纪王初来沧州,下官应该尽地主之谊,还望纪王殿下在下官这用膳。”
“好啊,那就多谢席刺史款待了,本王正好尝一尝这沧州的特色。”李慎面带微笑的答应了下来。
不过很快就想起了什么,然后对着外面的百姓喊道:
“各位百姓,如今贼人李大辩已经伏法,现在向外界征集李大辩的罪行,劳烦百姓们帮忙散播一下消息。
我们以五天为限,所有人都可来举报,本王会每日在此派人登记。”
李慎说完又对着席辩说道:
“席刺史,写几份告示,今天就贴在各处城门口。”
“下官遵命。”席辩点头。
随后李慎跟着席辩前往后堂,百姓散去,谢家人也走出府衙。
“阿耶,接下来我们怎么办?”谢之安的儿子问道。
“我们先回酒楼在说,李大辩的事情已了,我们跟纪王殿下告别后就回谢家庄,
而且我也准备看看,能不能搭上纪王这条线,
若是能够搭上纪王,那以后我谢家将会上升几个台阶,家财都要翻几倍。”
谢之安对着儿子们道。
“可是阿耶,我们怎么才能搭上纪王呢,就我们家的产业和财富,纪王殿下都不一定能够看上眼。”
“没关系,就算看不上眼,我们跟纪王不也算是熟悉了么?
以后到长安一定要去纪王府拜会一下,送些礼物。哪怕是见不到纪王也无所谓,记住了么?”
谢之安经商多年对于人情世故比较了解,谢之安也有自己的小心思,
以后每次去长安他都拿着礼物去拜会,别管能不能见到李慎,其他人看到后都会觉得他跟纪王肯定有关系。
那以后他在长安不管是买卖,还是办事都会很方便,这叫借势。
几个儿子听后都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李慎跟着席辩来到后堂,李慎被让到了首位,席辩吩咐下人上茶。
“敢问纪王殿下来沧州可是公事?”席辩率先小心的问道。
他要弄清楚李慎来的目的,是不是针对他来的。
“哦,本王只是路过而已,本王准备在海边乘船。”李慎回了一句。
席辩点点头,
“对了,席刺史,这李大辩在你沧州犯下如此大罪,你事先是否知情?”李慎喝了一口茶问道。
“回纪王,下官也是第一次知道这个消息,真没有想到在我沧州地界竟然还有如此狂徒。
这真的是不把朝廷放在眼里,不把本官放在眼里,
在沧州府发生了这等事情,这是下官的失职,下官有失察之罪。
下官会写一封认罪的奏折,送到三省请罪。”
席辩说的大义凛然,颇有悲壮之意。
李慎心中暗自鄙夷,竟然还敢跟自己演戏,于是非常配合的说道:
“唉席刺史此言差矣,我大唐地大物博,偶尔出现一两个不法之徒也是在所难免。
席刺史何罪之有。
今日不是已经将那李大辩绳之以法,也算是为沧州百姓除了一个祸害。
只可惜不知道这背后到底是谁在暗中袒护李大辩,为其掩饰罪行,不然本王一定要一并拿下,交由刑部之罪。”
李慎也是摇了摇头,便是惋惜。
席辩听后眼珠子乱转,然后恭敬的问道:
“殿下的意思是李大辩背后还有人?不会是殿下看错了吧,下官倒是觉得李大辩没有什么后台。
不然刚刚殿下说饶他性命之时,为什么不说出来呢?”
“呵呵,你说的也有道理,这个李大辩背后可能真没有人,是本王多虑了,
不过本王还要再审李大辩问个清楚。”
李慎呵呵一笑。
李慎跟席辩就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没一会后面就通知可以用膳了。
席辩邀请李慎用膳,在餐桌上李慎也试探了席辩好几次,不过席辩为人颇为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