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挣钱,也算是自己?的一个小小的事业, 我又为什么不考虑呢?” 温漠川问的当然不是这个。 “这段时间, 你变得实在太多了。”这个话题既然已经打开了,温漠川也就没有半途而废。 他也向她坦诚:“起初以为你故意变了一副性情, 是因为舒瑶要回来了, 你在憋着招数对付舒瑶。但这么长时间过去?,你也不曾再闹过什么事,所以我也会想,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哦。”原来问的是这个。 姜意言心里还?是挺紧张的,因为她很怕温漠川会看?出破绽来。如?果她现在告诉他,其实她已不是之前的姜意言了, 而是另外?一个人?,其实真正?的姜意言已经不在了, 她这算是借尸还?魂……他应该会觉得她是中邪了吧? 所以, 姜意言肯定是不会说实话的。 她故作?镇定, 然后也不答他话, 只是反问回去?:“那这样不好吗?”她问, “我现在安安静静的过自己?的日子, 不再刻意去?针对舒瑶她们母女, 还?大家一个清静, 这样不好吗?” “当然不是。”温漠川当然知道现在这样很好, 比起之前那鸡飞狗跳的日子来,现在这种宁静平和的生活, 真的不要太好。 但他就是奇怪,一个人?怎么能说变就变了呢? “现在这样当然很好,只是我不知道,你是真的彻底想开了,还?是说其实也是在隐忍,在尝试着去?接受另外?的一种生活方式。意言,你真的已经放下了过去??” 真正?的姜意言是不会放下的,但她不是这个世界里的姜意言,所以……她不存在放没放下。 不过呢,人?总得有点良心,既然她占了原身的身子,总不能白眼狼似的彻底否了她以前的所有吧?书里的姜意言的确很多?行径太过分?,但事出有因,她之所以会变成那样的一个人?,其实跟很多?人?都脱不开干系。 所以,适时的,姜意言自然也会帮原身说话。 “你从小就认识我了,当年我妈妈还?在的时候,我难道也是那样的跋扈不讲理吗?不是的吧。小时候的我,有爸爸和妈妈的疼爱,我也性格开朗大方,我也很懂事很有爱心。以前,大家都说我是小太阳,总能给大家带去?快乐。” “后来呢……后来家里发生了变故。爸爸妈妈突然离婚,紧接着妈妈病逝,再接着爸爸另娶……这一连串的打击下来,你觉得我身为一个才十三四岁的少女,能欣然接受吗?我是做过很多?不好的事,可我变成那副面目可憎的模样,难道只是我一个人?的错?” “漠川,你凭良心讲,难道真的只是我一个人?的错吗?” 对此,温漠川给不出答案。 或许她后来的性情大变是事出有因,可当年姜伯伯再娶,也是在跟姜伯母离婚之后。蔡姨虽然是后来者,但在这段三人?的感?情纠葛中,她却不算是插足的一个。 至于?舒瑶……她就更是无辜的存在。 而意言呢,却强行把自己?心中的怨和恨强加在了这二人?身上。这或许,也就是大家都越来越讨厌她的原因。 “当然不是你一个人?的错,但蔡姨和舒瑶……她们又何错之有呢?”温漠川客观说。 “所以啊。”姜意言一点都不在乎他到现在还?在帮舒瑶母女说话,“所以我现在成熟了,知道怎么去?评判是非。既然舒瑶母女也没错,那我又何必再继续针对她们呢?” “与其有那个时间和她们母女作?对,不如?把这些时间和精力都省下来,花在真正?需要花的地方。比如?说,做点自己?擅长且喜欢的事,也算是真正?的重新?开始了吧。”说到最后,姜意言又把话题绕到了和喻文来合作?这件事上。 对妻子想做的事,温漠川自然不会霸道的干预。所以只要她喜欢,他会成全她。 “如?果你真的有兴趣的话,这桩合作?是能谈的。”早在下午接到妻子电话后,温漠川就已经派人?去?查过这个旗袍店老板了。经营的是祖传的手艺,民国时期起就在那边开店了,的确是正?正?经经做点小生意的人?。 至于?他邀妻子合伙,他心里具体到底是怎么想的,温漠川暂时还?不得而知。不过,有他在,那位喻老板自然也耍不出什么花招。 温漠川继续交代:“你去?他那里上班,要么是给他打工,要么就是入伙。这两者有本质区别。如?果只是打工,你按月拿薪水,工资是死的,最多?,就是年底再看?老板心情得到一些奖金。但如?果是入伙的话,那就是按分?成拿,到时候你的工资是和店里的业绩挂钩的。分?成是活的,但也不稳定。” “我的建议是……你既然想做这件事,就不要在乎薪水的高低,总之也不是为了钱去?的。既然喜欢做,那就多?劳多?得,才能体现价值。”拿死工资有什么意思呢。 姜意言心想,她怎么不是为钱去?的了?她就是为钱去?的啊。但在认真考虑过温漠川的建议后,她自然也觉得他说得有道理。 拿死工资有什么意思啊,而且她也不想再给别人?打工了。要干的话,就拿分?成,哪怕每完成一单的分?成少一些。 但她也很犹豫,她继续寻求温漠川意见:“你说得很对,我也很想入伙。但是……人?家小店经营了那么多?年了,口碑早已打下,也不缺客户登门。我如?果要求入伙,是不是有点空手套白狼?怕不太好。” 温漠川却笑,似乎只是眨眼间,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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