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也不为过啊。

苍墨听出杜星月的言外之意，他轻声笑了笑，“你以为难道人人都给当年那个人一样变态？能有人敢做这种事情，其实就已经很不错了，不用抱太大的期望。”

“哦。”

“……”苍墨沉默两秒钟，他伸手揉揉杜星月的头，“还有这新来的几个人，就算是东辰帝国的人成功来到了鬼域，你也不要对他们抱有太大的期望……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能够活着从那些任务下走回来的。”

“我知道。”杜星月闷闷地应了一声，明显是有些不开心了。

苍墨手微微一顿，他看着杜星月，不知道杜星月想起了什么。

他的眉心微微皱起来。

只要不要想起一些不该想起来的东西……就好。

“星月，你继续在这看会儿，还是睡一会儿？”苍墨询问。

杜星月眨眨眼，看了看苍墨现在正在用着的软榻，又看了看仍然还有画面的水面，“师兄你不用休息吗？”

苍墨轻笑着起身，让出了位置，“我不用，你睡，我去给你点一些安神香。”

杜星月应了一声，脸上的表情看上去比刚才好看多了。

苍墨点燃安神香，隔着缭绕的烟雾看向那躺在软榻上的少女，眸色如暗夜一般晦涩浓稠。

…

凤眠看着月魄的尸体坠落，直到连那小黑点都看不见了，这才转身朝着苏叶等人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