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甚至帮不了殷如尘和诸位长老，在那个时候，他们就好像是比普通人强上一点点。

可也只是在那种时候，他们才那么清晰地认识到了自己的弱小，自己的不足。

他们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

那天的事情对他们有很大的打击，但是……也让他们认清了一些事情，让他们的心境在一夜之间有了质一般的飞跃和成长。

凤眠看着他们，脸上露出了浅浅的笑容，轻声道：“我没事，你们也都好好的。”

“大家都没有什么事这当然是值得庆祝的事情。”殷铖说着，脸上的笑容消失，声音也跟着冷了下去，他说，“但是大小姐，阵法被人破坏，这件事情，可不是天灾，是有人故意为之。”

殷铖提起这个，凤眠脸色也沉了下去，她看向殷铖：“抓到动手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