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话，是害怕暴露更多的信息吗？”

贺继明心里一惊。

他看向凤眠的眼神已经带上了警惕。

这个女人……真的很敏锐！

“大小姐，你发现什么了？”殷铖连忙追问道。

其他的人视线也全部都放在了凤眠的身上，这和他们的生命可都息息相关啊，他们是真的想要知道！

凤眠淡淡道：“这个空间的确是靠着吸取人类修士的灵力来强大自己，这一点毋庸置疑，不过吞噬在这里的人类这一点，我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但有一点，我可以确认。”

“什么？”贺继明看着凤眠，他也很想知道这个女人能说出什么来。

他眉毛狠狠地拧在一起。

他刚才好像也没有说什么。

凤眠缓缓道：“真正的贺继明已经死了，而你也不是什么所谓的贺继明，你之所以存在，或许真的是因为什么宝物，这个空间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还有那个所谓的黑色洞口，实际上是在复刻八年前的那一幕。”

她眸光锐利地落在贺继明身上：“我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力量保存了一点贺继明的意识，亦或者是说，在贺继明消散的时候接触到了贺继明的记忆。”

“而你之所以创造出一个贺继明，其实是为了给贺继明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