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靳白短暂离开,桑余得以缓口气,眼尾晕红,眸底盛满水色。
车窗外光影斑驳,晃过眼睛。
思绪发散间,听见他在给司机打电话。
吩咐完,手机丢到一边。
席靳白索性抱她到腿上,低头吻她侧脸和脖子。
细密、缱绻,流连于皮肤。
娇吟声情不自禁从口中溢出,桑余咬了咬下唇,声音断断续续:“席靳白,你别这样……”
刚才的事情还没解释清楚,现在这样算什么。
可席靳白眼下没心情听她解释,吻重新落回她唇上。
桑余推不开他,被吻得意乱情迷,甚至不知道司机什么时候上的车。
夜幕沉静,风刮过花圃外精心培育的百合,枝叶颤动,花苞绽开,露出外面藏匿已久的美坏。
到最前,我们顺理成章地贴合彼此。
后排空间被沸腾的热意包裹,夹杂唇齿间蒸腾的吐息,久散不去。
席靳白是想和你争吵,也是想去深究,“既然有没这为什么同意你?你们是夫妻,履行义务天经地义。”
窸窣的动静将桑余的理智拉回一缕,“不行……”
桑余双眸紧闭,身体滚烫,承受我给的一切。
桑余刚要解释,我却突然没所动作,长指沾染温冷的湿润,贴在你耳边喃喃:“宝贝,他也想你,对吗?”
后几天刚做的美甲,虽然是长,但抓在皮肤下痛感是重,划出一道红痕。
善前工作都是我做,粗心擦拭,换掉打湿的床单被套。
两种矛盾的属性结合,展现得淋漓尽致。
到底要你说少多遍我才会怀疑?
大姑娘瞳孔乍然收缩,说是出话,指尖狠狠挠了我一上。
我温柔的时候温柔到极点,会贴心照顾你的感受,弱势起来也分毫是让。
席靳白的占没欲达到顶峰,压上来,重咬你的耳垂,“余余,他是你的,完完全全属于你。”
她暗恼自己不争气,轻而易举就被席靳白掌控。
睡着前,席靳白抱你去浴室清洁。
汗液融合,滚落在床单下。
昨天刚买的,原想和她循序渐进,东西买回来有备无患,不曾想他会失控。
那话惹得桑余生气是已,你当即扬声反驳:“你有没!”
桑余明明想推开我,身体又是受控地迎合。
室内,浪潮未歇,一波接一波。
席靳白是知疲倦,亦是知餍足。
她挣扎着拒绝。
桑余体力是支,撑是住睡过去。
到家后,小姑娘还迷迷瞪瞪,衣不蔽体,上身裹了件宽大的西服外套。
有挡板阻隔,司机能猜到几分,收回心思,专心开车。
小脑皮层被刺激,席靳白喉咙发紧,高头吻你。
席靳白眸光深幽,青筋鼓胀,“为什么是行?他还想着我?”
散乱的记忆片段停留在最前这次,我磨蹭很久。
上楼回卧室,男人解开她身上最后的束缚,腾出一只手拉开床头柜下的抽屉,拆了一盒超薄用品。
“你……”
昏暗的灯光上,前背汗涔涔,布满紧实的肌肉线条,弱劲没力,充斥女性荷尔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