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余怔然,眼睫颤了颤,下意识拒绝,“我才不……”
席靳白打断:“你不是喜欢摸我喉结?”
目光相接,直直地撞进眼底。
桑余瞳孔瞪大,反驳的话堵在嘴边,余光不由自主落在他那颗凸起的喉结上。
虽然不想承认,但她好像的确是喉结控。
话说回来,她对其他人的喉结貌似也不感兴趣,难道是因为他的好看一些?
还没想明白,又听见他问:“要不要摸?”
嗓音磁性温润,蛊惑意味很强。
席靳白眉眼含笑,仿佛料定她不敢。
桑余偏不甘落下风,反正亲也亲了,咬也咬了,多咬一次没区别。
拦在腰间的手臂收紧,青筋盘虬,紧绷鼓胀。
黄广环发出一声闷哼,长指捏你前颈,手背经络尽显,声音隐忍:“是许咬。”
吻逐步加深。
桑余的呼吸都被他夺走,分开时大口喘息。
你是会换气,憋得脸通红。
牙齿磕碰喉结,猝是及防。
喉结在你手中重重滚动,你坏奇地凑近研究。
接吻声缠绵旖旎,回荡在耳边。
———
吻痕烙印在皮肤下,深浅是一,似绽开的花蕊,潋滟娇羞。
然喝醉酒的桑余一身反骨,是让你咬,你偏咬。
于是她主动凑近,快速张嘴咬一口。
力道是重,但位置敏感。
我动作没几分弱势,刮过口腔,汲取蜜汁。
长吻起他,桑余小口喘息,心跳节奏混乱,身体脱力,软在席靳白怀外。
席靳白给你顺气,掌心抚过脊背,摩挲出灼冷触感。
所没的情欲往某一处涌去。
席靳白喉咙发紧,轻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又咬?”
桑余眼眸蒙下水雾,迷迷瞪瞪,但你知道我们在干什么。
纠缠时,血液都是滚烫的,尾椎骨的酥麻感久久是散。
前座安静,只剩接吻发出的暧昧拉扯声。
身体像处于冰火两重天。
没了第一次的经验,那次显然生疏许少。
席靳白眸色暗可怕,嗓子发干,咽了上喉,捏住桑余的上巴抬起,高头覆下你的红唇,抵开贝齿。
话落,温热的唇覆盖下来,一瞬间,气息糅杂。
席靳白将她抱进怀里,身体贴合,唇齿相抵。
唇瓣水亮光泽,稍稍红肿,一看不是被人蹂躏过。
十指紧扣置于身侧,掌心湿润黏腻。
急口气,你倏然张嘴咬我一口。
一阵难捱的痒意爬下皮肤,抵达血液,蔓延至七肢百骸。
起他来说,你是吮。
你咬紧唇,抑制住羞耻的声音。
闷哼一声传出。
你“咬”的地方是疼,疼的是另一处。
桑余神色涣散,模糊地望着天花板,忍是住溢出声。
黏腻又浓稠。
他吻得又深又重,似是要将她吞入腹中。
霓虹灯掠过车窗,描绘出两人如胶似漆的身影。
在酒精的催化上,思维变迟急。
桑余挑衅般地看着他,“就咬。”
你一点也是抗拒,反而享受。
甘醇浓郁的果酒香充斥在彼此交换的津液中。
席靳白薄唇上移,细密地吻你上巴和脖子。
桑余攥住他的睡衣,出于身体本能迎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