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了,可以谈了,那不正好。”
席靳白懒得理他,抬脚往包厢走。
另一边,珍妮还在八卦桑余和席靳白的关系,“余,你和那个帅哥怎么认识的啊?”
桑余坐在吧台边,手里端着一份慕斯蛋糕吃,“小时候就认识,我妈咪和他妈妈是好朋友,但是我和他没什么联系。”
小时候关系不错,记得他还陪她堆过雪人,帮她抓过娃娃。
后来都长大了,各自忙学业,见面的机会少了,也就疏远了。
珍妮叹口气,“他真是长在我的审美点上了,可惜有女朋友。”
桑余左手托腮,回想席靳白说那句话时的神情。
半真半假,实在看不透。
那双眼睛,很深,无从窥探。
晚上九点,聚会散场。
几个男生喝了不少酒,直接在这里开房住下。
女生结伴准备返回学校。
桑余没喝多少,但脑子开始晕晕乎乎,脸颊和耳朵都泛红。
有同学问:“你是不是吃了慕斯蛋糕?忘了提醒你,那里面是加了朗姆酒的,度数不低。”
难怪感觉不对劲。
她以为是自己喝过酒,口腔里残留的味道。
珍妮找服务生要了杯水给桑余喝下,缓缓。
等她好一点,大家才下楼。
从扶梯下去时,一个调皮的男孩迎面跑上楼,不小心撞到桑余。
她本来就头晕,脚下没站稳,高跟鞋一崴,差点摔下去,幸好一旁的珍妮及时拉住她。
脚踝传来钻心的疼,大脑都被刺激得清醒过来。
“脚扭了吗?”珍妮紧张地问。
“嗯。”桑余额角冒冷汗,眉心紧紧蹙着。
“还能走吗?我送你去”
珍妮后半句话还没说完,一道颀长的身影突然出现在眼前,直接将桑余拦腰抱起。
身体蓦地悬空,伴随浅淡的雪松香灌入鼻翼间。
她恍然愣住,“你”
痛觉神经刺激大脑皮层,说话都有些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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