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拉进怀里好一阵哄。末了才问,“大伯母,大伯父人呢?我找他说说话。”
屋子里,小厮进去喊人,“爷,爷,您醒醒,安夏姑娘来了。”
时成逸已经睡了几天几夜,全身都睡散架了。闻言,也只是懒懒应一声,“就说我病了,让夫人招呼她吧。”
小厮道,“安夏姑娘说了,她是专门来看您的。”
时成逸胡乱挥挥手,“不见不见,我病了,我睡了,困……”
他哪有什么脸面见侄女啊!
又有什么脸面见夫人、见儿女、见夏儿的母亲?
从没这么丢人过!
他只想沉睡,睡着了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小厮似乎走了,时成逸又昏昏沉沉睡过去。
却不知小厮搬了个屏风进来,挡着床。
屏风这边,小厮又搬来把椅子,放下,就退出去了。
时安夏走进屋,伸手将窗户推开,发现一枝红梅差一点伸进窗来。
她轻声道,“大伯父,您知道您对于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吗?”
时成逸吓得一个激灵,坐起身来。
透过屏风隐隐的纱,看见少女婀娜端方坐在椅上。
一股热泪盈了眼眶,“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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