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了,再这么喝下去要出问题的。”
我心下有了计较,安抚住他,“你们等我,一会我带个人过去!”
出了霍氏大厦,我驱车往记忆中的地址赶,不知道那个人能不能帮我
我按照我妈妈秘书给的地址赶到包间,她正在被人灌酒。
她都快四十岁了,但是胜在保养得当,丝毫不显老态。
那帮男人看她的眼神火热。
我堆着笑容推门进去,那帮王八蛋身子抖了抖朝着我身前站着的人,恭恭敬敬地喊了声“傅爷。”
刚上高中的时候,我爸领我去过傅家,要让我认干爹,本来一切都好好的,中途被我妈一个电话叫走了。
现在想想应该是那会我爸身子就开始变差,想要找人多多照拂我们母子才想了这一条退路,结果爸妈突然吵起来,这事就只能不了了之。
傅南朔是不婚主义,一辈子没结婚,更不可能有后代,随着他年龄变老,精力不够,也渐渐从名利场退了下来,只留了几个重要的公司还在管理。
他算是京市第一批经商吃肉的人,放到现在依旧可以说是德高望重的资本大佬。
还记得以前听爸爸说他和某位高官是过命的交情,很多别人够不到的消息他都能第一个知道,谁跟他好谁就能分杯羹。
巴结他的人大有人在,例如我面前的这帮。
傅南朔被恭恭敬敬请到主位,几句话就把事儿说明白了,“小许的货,是税务方面出了问题,你们难为小许没关系,但是你们难为她,我干女儿要伤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