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一个月前,我就跟我的阿彩好上了......”
说这话的时候,萧玦故意将胳膊搭在林阿彩的肩膀上,还故意做出十分亲昵的样子。
林阿彩拿着白眼翻着他:“你差不多得了,我是进县城里去办正经事的,你不能跟着去,快下车!”
可某人岂是那么好打发的:“阿彩...就是因为得知你要去县城,所以我才这般担心,现在世道险恶,别有用心的人说不定就在你身边。”
萧玦含沙射影是把好手,一通话说辞下来,季林川竟然莫名有些窝火。
“……”
他这是将自己当成要对阿彩行为不轨之人了吗?
他...他凭什么?
明明一个月前,他还清清楚楚地知道,她那时并没有什么夫君。
怎么短短一个月的光景,她就冒出了个夫君?
这似乎不太真实,有些蹊跷。
她会不会是在骗他?
季林川越想越呕心,心里一阵纠结。
“你可打住吧…你还好意思提别有用心的人?
忘了之前因为你我好端端被人盯上的事了?”林阿彩就是因为这一点,心里很抵触萧玦跟着她。
她觉得仅仅去了趟镇子他就被黑衣人给瞄上了,若是去了县城,说不准会遇到更多危险,会有更多人想要他们性命。
“……”
怎么能这么说?
“...阿彩你别忘了,当时也正因为有我在咱们俩才会脱险的,所以放心,我有能力保护好你。”萧玦转头看向林阿彩,说出来的话带着满满宠溺。
“可是你若不去,根本就不会有这样的危险...所以你别跟着了,赶紧下车!”林阿彩赶人下车的决心很大,根本不会被这人的花言巧语所迷惑。
“...大川哥,我的阿彩昨日与我闹了些别扭,先不要管她,你赶紧让车夫赶车要紧,别再耽误了你跟阿彩的正事。”
见于林阿彩一时半会儿讲不通,他索性将她的话全当耳旁风,直直看着季林川,满脸焦急地催促道。
“车夫咱们走吧......”季林川对着车外的车夫很不情愿地喊了一句。
他心里十分不得劲儿。
他凭什么也跟阿彩叫他大川哥?
他明明看着比他还要大几岁的样子!
一点没错。
林阿彩也是这么想的。
季林川今年刚满十九岁,而这个萧玦他明明说他都已经二十二岁了。
但别说这招真好使。
他这马车到底没下去。
果然啊...脸皮厚则无敌。
可是,三个人全挤在狭小的马车里,确实显得有些拥挤。
没一会儿的功夫,林阿彩就开始额头出了一层细汗,季林川见状拿出帕子想要递给她,却被萧玦一把接住,看了看,又还了回去。
“大川哥...这帕子的颜色阿彩不喜欢,还是用我这条吧。”说着,萧玦竟然从怀里掏出个胶粉色的帕子出来。
“……”
林阿彩跟季林川都看直了……
不是,他一个大男人,怎么怀里会揣着个粉色的帕子?
他的喜好就那么另类吗?
然而真实的情况是,这块帕子是他在林阿彩不注意的情况下,特意在她眼皮子底下偷过来的。
他是为了离开她回家时,睹物思人,以解他对林姑娘的相思之苦。
真可谓是为此煞费苦心啊!
他容易吗?
确实不容易。
萧玦将帕子归还给了季林川,而他手里的帕子并没有直接递给林阿彩。
而是他亲力亲为,亲自为他的阿彩擦汗。
这样一波骚操作下来。
不仅能让对面虎视眈眈的某人知难而退。
擦完后,他还能很自然地将帕子揣入怀里。
不得不说,他的小算盘打得啪啪作响。
可林阿彩还是发现了不对劲:“萧小哥...这不是我的帕子吗?怎么跑到你那里去了?”
这帕子。
究竟是在什么时候被他偷偷拿走的?
妈呀……
这事儿根本不敢细琢磨。
“阿彩...你别误会,这帕子我是光明正大在你家院子里头捡的。”萧玦被说得有些莫名心虚,可嘴上却是在极力为这帕子的来历狡辩。
“可捡的就是你的了吗?快还给我。”林阿彩不高兴地努努嘴。
萧玦却把正擦汗的手一缩,顺势就把帕子藏到了袖子里。
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季林川:“你别在意啊,就是昨日跟我闹了点小脾气,还没消气呢。”
林阿彩:“……”
不是,我在跟你要帕子,你跟人家胡诌什么呢你?
“萧玦!”
林阿彩这一嗓子,吓了季林川一跳,就连外头正驾车的车夫都跟着一拘灵。
萧玦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对着季林川侃侃而谈:
“女人家生气就得哄着来,甭管她多生气...主打的就是一个全都是她对,等她气消了就好了。”
这副样子看在林阿彩眼里,简直是不要脸到了极点。
林阿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