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当初也算帮过楚青。

而且，楚青还答应石矶院长一个忙。

这次去帝都，正好能处理石矶院长的事。

所以：

他想跟对方说下情况。

贫民窟，地下室：

这里灯火昏暗。

偌大的地窖中，到处都是弯弯曲曲的通道和小屋子。

这里的空气，充斥了一种古怪的味道。

穿过几个通道，楚青来到另一个地窖。

这里，有个披头散发的干瘦老头，正趴在桌子上，奋笔疾书。

他旁边，放着一个大箱子。

箱子里面，好像是有人，不时发出敲击声。

楚青默不作声，安静等着。

十分钟…

一小时…

楚青感觉太耽误时间。

他走石矶院长身边，俯身看了眼。

然后…麻了。

分裂的石矶院长，竟然在画画。

他画的是人体解剖，线条清晰，比美术生画的还好。

解剖图详细到每一层血肉、纹理走向，都栩栩如生。

“你解剖了多少人？”

楚青开口。

石矶院长机械扭头，脸色苍白，好像死人一样盯着他：

“你是…谁？”

楚青…无语。

十几分钟后；

石矶院长，才记起楚青。

在得知楚青要去帝都时，石矶院长来回走动，嘴里嘟嘟囔囔，说

一些奇怪的话。

许久，石矶院长说：“你去吧，有能力的话，把映红妆带出帝宫！”

“到时候，记得跟她要窍穴图！”

窍穴图？

楚青心中一动。

当初石矶院长提过窍穴图，说过窍穴境。

当时，他以为窍穴境，是皮毛境后面的小境界。

只是后来才直到，那是踏足第一限后的境界。

石矶院长，嘟嘟囔囔说：“这个窍穴图上的窍穴很全。”

“有366个！”

“你如果能拿到窍穴图，开辟366个窍穴，会有诸多玄妙！”

楚青点头。

他对窍穴境，没有太多认识。

因此，也不是很在意窍穴图。

能不能把映红妆弄出来，他也不是很在意。

只是临走前，跟石矶院长说一下，也算是对过去的一个告别。

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