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傅谨臣,你发什么疯!你走开!”
男人却掐着她的腰,将她从椅子上提起来,翻了个身让她面对他,冷笑道:“终于不喊傅总了?”
他用力一扫,梳妆台上瓶瓶罐罐落了一地。
下一秒,黎栀被抱坐上去,背脊被迫后仰贴上镜面,衣衫被撕开,男人大掌和灼热的吻在她身上肆虐游移。
黎栀白皙肌肤上瞬间就落下了斑斑驳驳的痕迹。
她这两天还有二轮演出,黎栀都要疯了,挣扎着踢打着。
“你混蛋!别吸别咬,我还要上舞台!”
“傅谨臣,你是狗吗?你弄疼我了!”
“傅谨臣,别这样,放开我……”
她的声音从愤怒到无力,到害怕颤抖,已是带上了点点求饶。
她是真被吓到也怕了,她也有些后悔了。
她不该因为白洛星的一点挑拨手段,就控制不住不停激怒他。
当然,也可能是确定了计划。
她有点装不下去了。
但傅谨臣从前没这样子失控粗暴过,他在床上甚至大多时候都是克制隐忍的。
只在情动难耐时,会在她身上最隐秘处留下痕迹。
而这会儿,黎栀感觉他毫无怜惜和顾忌,要将她撕裂般凶狠。
“哥哥,求你别这样……”
终于,在男人扯掉她身上最后一片布料抬起她的腿时,黎栀惊吓着,颤抖着手抚上男人阴沉的侧颜。
傅谨臣陡然停下来,眼底戾气渐消,恢复点清明。
他看着她浑身斑驳,屈辱被抵在狭窄镜面上,神情狼狈可怜的模样……
男人俊颜微白,深眸惊痛,骤然抬起大掌覆在了黎栀眼眸上。
黎栀眼前一黑,身体却还忍不住轻轻颤抖着。
她听到男人嗓音沉哑道:“栀栀,哥哥这样子很糟糕,别看……”
这一幕似曾相识,黎栀僵愣住。
从前他不肯吻她,在最动情时又总是捂住她的眼睛。
她以为那是他不爱她,不肯面对她。
可当下,黎栀突然发觉,自己好像是真的想岔了。
他若不想面对她,应该蒙着他自己的眼睛才对,而不是这样遮挡住她的视线。
傅谨臣是以为她不爱他,才一直克制隐忍,害怕吓到她的。
他说爱她,可她一直都感觉不到。
奇异的是,这一刻,她好似感受到了一些他隐忍的爱。
他大抵也并不如她看到的那样强大,在这段感情里永远高高在上,主导着,游刃有余。
他也有不确定有自卑害怕……
一瞬间,黎栀捏紧了桌角,指甲扣进实木纹理中,心中酸胀难受极了。
眼泪也决堤般从紧闭的双眸中渗透出来。
她想太可惜了,她明白的太晚了。
如果她早一点知道,或许他们可以心意相通,可以建立信任,她现在便有足够的勇气能和他共担风雨。
可是没有如果,发生了这么多事儿,夹杂了这么多阻碍。
心境变了,信任崩塌。
她也不再勇敢无畏,他们好像都回不去了。
傅谨臣掌心潮湿,俊颜失了血色,男人重重闭了下眼眸,在黎栀额头落下轻吻,粗哑到道。
“别哭,对不起。”
他伸手扯了薄毯,将女人裹住,抱起来。
浴室里,水声潺潺,黎栀回来便在浴缸放了水。
此刻水已满溢出来,傅谨臣俯身关掉流水,触碰了下水温,才将黎栀连人带毯子都放了进去。
水声哗哗,掩盖了男人离去的脚步声。
黎栀沉在水里,温热的水包裹着,僵硬冰冷的身体渐渐舒展温暖。
她睁开眼眸,浴室里已没了傅谨臣的身影。
黎栀缓缓抱着自己,捂着脸,肩膀微微颤抖,终究是呜咽出声。
这天后,日日回家的男人变得很忙,接连几天都没回来。
黎栀忙于舞团的演出,深夜她独自躺在大床上,也会偶尔想起傅谨臣。
她想,傅谨臣大概也是累了。
她又想,白洛星那样积极,白家和周慧琴那样支持,兴许他们已经进展飞速。
即便她不去刻意打听,白家失踪的千金大小姐被找回,高调出入各种名流场所的消息还是传到了黎栀的耳朵里。
听说,白父白母大喜过望,
在云城的二轮展演顺利结束时,舞蹈剧也彻底火爆了。
黎栀从休息室出来,观众送的鲜花花篮堵满了走廊。
黎栀走进卫生间时,一个保洁阿姨随后进去。
黎栀在盥洗池前洗手时,保洁阿姨擦着旁边台面,突然开口道。
“黎小姐,夏城第一次演出那天,你准备好。那天,白家会为白小姐举办回归晚宴。白小姐会拖住傅少,安排好的人会送你出国。”
黎栀洗手的动作倏然顿住,双手紧握,她深吸了口气才道。
“我知道了,也请转告白家,我离开的事,我朋友一清二楚,若是白家不能安全的将我送出国,我不能顺利联系我朋友,她会立刻将一切告知傅谨臣的。”
黎栀当然不能完全信任白洛星和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