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裙子,每一寸蕾丝花边都被红色覆盖。
但是死亡让她的记忆无比混乱,她甚至无法说清楚自己的尸体被抛到了什么地方。
作为一个痛苦的母亲,艾玛拾起了武器。
她开始按照安娜模糊不清的描述,对一切可疑的人员复仇。
她开始杀人。
“……哼嗯,所以镇上的死去的人都是你杀死的?”
迪恩略微抬了抬下巴。
“包括旁边这个尸体?还有前些日子死去的戴维斯先生、总共……五起命案?”
艾玛沉默了一会,低头承认了。
“……这是最后一个人了。”
她说。
在她的名单上的最后一个具有嫌疑的人,符合安娜模糊的描述,当年也在镇子上有作案时间的人。
“你们把我交给警察还是别的什么,都没关系了。”
她已经复仇了。
迪恩放下了刀,他将刀插回了腰后。
“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你知道你杀死的所有人里面,只会有一个是凶手对吧?”
而剩下的都是无辜的人。
无辜惨死的人。
“那我的女儿就不无辜了吗?”
艾玛平静地说。
“她才六岁。”
还是懵懵懂懂的年纪,就再也不能生活在这个阳光明媚的世界上了。
萨姆已经在一边掏出了手机,准备报警。
是人类犯案的话,他们也没有什么执法权,交给警察是最好的选择。
这个镇子上接连发生的死亡案件好像得到了合理的解释。
一个为了给无辜惨死的女儿复仇,而隐姓埋名生活的女人,与在懵懵懂懂之中跟随着她的她女儿的鬼魂。
或许受害者死亡之前所遭遇的一切“闹鬼异像”,是年幼的安娜善良的提醒。
萨姆和迪恩都觉得这个解释可以接受,并且他们搜集到的资料和线索也从侧面证实了艾玛所言非虚。
旅馆床上的男人死于铁制的高尔夫球杆,不可能是鬼魂所为。
女人久经锻炼的力气也让她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