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天灾中的一种,我和司农监的兄弟们,能提前预警。”
“礼修的三法阻隔,为酉时四刻起,亥时末结束,三法间隔轮流,偶尔突然袭击,但我们也有喘息时间。”
“薄弱处,其士兵战斗力也是故意设置得比较弱的,只要我们能走到地方,就能冲过去……”
听着赵兴的解释,夏靖眼睛一亮:“对,我们可以过去,赵兴,你果然有大将风范,没想到你居然想了这么多!”
赵兴苦笑着摇了摇头:“夏兄,这是我们九人共同的决策,我们已经在突围的途中了,这是我第四十七次跟你说这些话。”
夏靖悚然一惊,随后道:“是的,我想起来了!确实你我、曹爽、还有陈放、张仪他们一起想的。”
“我这是第几次中‘忘忧法’?期间还有什么重要决策漏掉吗?”
“我也记不清了。”赵兴拿出一卷黄纸,黄纸上记录着很多事情,“但张仪用圣页记载了,你可以看看。”
“他人呢?”夏靖问道,“在旁边休息。”
“王工、齐工在修复飞舟。”赵兴道,“再过一个时辰,营地内的人就能恢复神智,但你我要快些行动,提前把这些人给唤醒,不然留给我们赶路的时间不多,还得中下一个大规模法术,会陷入恶性循环。”
“我明白了。”夏靖看了一眼地图,“我们已经走到了壶口,快成功突围了,你我现在分头行动,感觉不对劲撑不住了,就快点回到这里。”
夏靖看着躺在地上的曹爽,戚戚然道:“如果高级将领全军覆没,突围就毫无希望了。这次训练,恐怕难能过关。”
景新历十七年,二月十九日。
天门群峰,南清园林。
南清园林之后,是一片荒芜的地带。
“嗖嗖嗖~”
一艘艘残破不堪的飞舟,在高空中摇摇晃晃,忽上忽下,忽左忽右,仿佛醉酒的壮汉在驾驶飞舟。
“嗡~”
终于有一艘飞舟坚持不住,发出一声哀鸣,一头撞在了地面,所幸这迫降高度不高,仅仅是砸起一阵烟尘。
“咳咳……”
一只手攀上了破烂的飞舟边缘,尔后露出赵兴的面容。
“吗的,车世海你会不会开飞舟!你不是姓车吗?这飞舟开的老子骨头都快摔散架了!”
赵兴骂骂咧咧的往后一伸手,把车世海给捞了起来。
车世海,此时也是蓬头垢面,还流着血呢就忍不住叫冤了:“这能怪我?这能怪我?”
“老大,你得怪王工啊!是他没修好,我驾驭飞舟的技术再好也没用哇!”
咔擦~
飞舟的一块舱板掉落下来,仿佛印证了车世海的话。
此时,更多的人爬了出来。
其中有一个拿着匠锤的半秃青年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
王季,天工坊的甲上级天才之一。
“车世海,你他娘的不要昧着良心说话啊!”
“军中的剑鱼飞舟是四阶极品,其法阵驱动有四万九千道,之前它都被蛮族的五行投石车打扁了,除了老子能让他飞起来,哪个还有这种本事?!”
“你去天工坊打听打听,几人能办到?!”
“怎么曹爽的飞舟就能安然降落,你还说不是你菜?”
“老子还没找你算账呢,你这都开的什么玩意,我这头皮都刮掉了一块草!”
王季是个较真的性格,见到车世海把锅甩过来,顿时不乐意了,逮着就是一阵破口大骂。
“王工、算了算了。”赵兴连忙拦住王季。
“不是你拦着,我非给他一凿子!”王季恨恨的捂着脑袋,“老子头发本来就不多,搁这又刮掉一块。”
“嘿嘿,王工你别生气,是我菜,我错了。”车世海讪笑着,他还以为王季没在这一艘飞舟上呢,没想到甩锅没甩成。
“军医!袁军医呢!快来给王工看看!”赵兴施展风法,扯着嗓子往周围覆盖而去。
“别喊了,老子、啊呸、老子在你脚下……”一道虚弱声音从地下的沙土中传来。
“蛤?”赵兴吓了一跳,连忙跳开,然后就看到地面上露出一个死人头。
“啊,这真是对不住。”
“裂分生辉,起!”赵兴伸手一指,袁洋的身体就从地下漂浮起来。
“我真是服了。”袁洋幽怨的看着赵兴,“我头一直动,你就没感觉到不对劲吗?”
“这、袁兄头如钢铁,我还以为踩在一块石头上呢。”赵兴不好意思道,“来,袁兄先洗洗。”
嗡~
空气中突然有一大团水柱从天而降,环绕着袁洋。
“给他也洗洗,黏糊糊的和沙子一块,不好下药。”袁洋指着王季的脑袋。
“没问题。”
赵兴又给王季这个机关师的伤口冲洗了一下。
随后就见袁洋从药箱中掏出一块膏药对着王季的脑袋一拍。
“好了,半个月内,你必生发!”
这边正聊着。
其余的飞舟降落,跑出了不少人过来。
“你们没事吧?”夏靖飞快的走过来,看向袁洋,“有没有人重伤?”
如果是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