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纪年当时说不会给他开后门,但念在以前的旧情上,他的资源确实比以前要好那么些。
“想什么呢,坐我旁边来。”……他跟白江没什么利益牵扯,但如非必要,沈知月还是不想得罪他。
“白总想问我什么”
白江不知道从哪掏出来一张卡片递给他,“你打开看看。”
沈知月迟疑了一瞬间,将它打开来——这张卡片似乎很久远,页面已经明显地泛黄,但还能勉强看出上面的颜色。
卡片上是用蓝色墨水画的一簇花。
旁边还有一串小字:——我想做诗,写雨,写夜的相思,写你,我写不出。情书?
沈知月摩挲着卡片,摸不透白江的想法。
但白江问起了另一个话题:“你觉得这是什么花”
沈知月:“……”
他默默地把卡片小心地交给白江,“白总,您有些为难我了,我也不知道。或许可能是——桃花”
原谅他,他知道的花卉品种只能属于大众范畴。
“哪有蓝色的桃花”
“说不定人家只是用蓝色钢笔画的”……也不是没可能。
“你怎么会不知道,你不是omega吗?”
沈知月对这种话尤为敏感,他眉头一压,语气不善:“omega怎么了?这跟我是omega有什么关系?”
“你们omega不是都喜欢这些花花草草一类的东西吗?我还以为你也挺有研究。”白江似是感受到沈知月微妙的怒意,但他没理解这人在生气什么。
他以前在家经常看到白溪在家摆弄那些花花草草,身边的omega好像也对这些东西很了解,他还以为世界上所有omega都喜欢来着。
沈知月觉得自己太阳穴一突一突的:“白总,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