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服用,或是服用的太晚,药效多少就会受影响。”
锦鸢的手垂落在锦被面上,手指攥紧。
喉间干涩:“若我一日都不曾忘记服用呢。”
她本就虚弱,嗓音软弱而嘶哑。
却在响起的瞬间,引来赵非荀淡淡的一眼。
锦鸢清晰的知道大公子在看自己,是审视,又或是冰冷的注视,她不敢去看,只紧绷着下颚,牢牢望着袁大夫。
心底早已乱成一团。
似有惊涛骇浪。
袁大夫嘶了一声,脱口问道:“据老夫所知,这避子丸方药效若要最佳,不止同房后要及时服用,连平日也要日日服用才可。娘子真的一日都没漏过?”
男人的视线存在感极强。
她却仍点头回应:“是。”
袁大夫拧眉:“娘子持续这样服用多久了?”
“自沧州起至今,一日都不曾断过。”先前袁大夫曾说要断几日药为她调理身子,之后因诸多事宜影响,并未停药调理过,她一日都不敢断过避子丸。
袁大夫皱眉:“那不应该啊!”又问:“娘子每次去外面配制药丸用的是哪个方子?方子一直没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