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着呢!当年您被老夫人下了那样的药,大哥儿还好好的在您肚子里活着,生产时那么艰难,老爷都下了舍小保大的命令了,大哥儿愣是活了下来!生出来的时候哭声嗷嗷响亮了!老奴从来没听过那么响亮的哭声!荀哥儿这才多少岁,依老奴说句没规矩话的话,将来做的官儿肯定要比老爷还要大,说不准还能封王呢!说不定啊,就是边境的军医小题大做,没准儿密函送出来没多久,咱们哥儿就已经醒过来了!”
一番安慰之下,禾阳强行冷静下来。
她从柳嬷嬷怀中退出,擦干眼泪。
“是,我的荀哥儿肯定会平平安安的!”
话音落下后,禾阳冷静地着手安排入宫。
她看向柳嬷嬷,“嬷嬷,你留下,拿着我的令牌去请京中治外伤最好的大夫,不计不多银子,一定要请回来!另,去名医堂买护心丹、上好的金疮药等等。轻点府中侍卫,安排马车收拾行囊,等我出宫后,立刻北上前往沧州!”
柳嬷嬷张了下口。
似是想劝。
但见娘娘过分冷静地模样,她最终把话咽下去。
若这些事情能让娘娘心安一刻,她便去做!
更何况,她也是母亲。
怎会不明白娘娘此时煎熬的心境。
柳嬷嬷转身就要去办差时,禾阳眉心皱了下,想起殿前太监提及的密函一词,又叫住嬷嬷,“这些事情你悄悄去办,不要声张。”
“是。”
柳嬷嬷离开,禾阳命吉量跟着她一同入宫。
确认自己衣着得体后,起身正要外出。
锦鸢不知从何生出的勇气,她的双腿似乎不受自己的控制,走到郡主面前,跪下,叩首:“娘娘!请允准奴婢伺候您一同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