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
“锦侧妃——”禾阳沉吟一声。
一旁的吉量只当娘娘一时没想起来,低声提了句:“那位锦侧妃是南定王府里的老人了,是第一个上了玉蝶的侧妃。”
禾阳迟迟未答。
眉间拢着凝重之色。
柳嬷嬷到底年纪大些,略一思索,便想通了娘娘的顾忌,这会儿夜深了,屋子里就二人服侍娘娘,说话也不必防着人:“娘娘可是担心那边府里得了消息,借着这事又靠上来?”
禾阳叹息一声。
想起南定王借着樱儿为侧妃的名义,屡次登门接近赵家,如今赵家如日中天,怎敢与这样一位王爷走得太近,且他与荀哥儿都是武将,都曾立下赫赫战功。
为避嫌,禾阳时常称病。
若再让南定王知道,荀哥儿身边的丫鬟是锦侧妃妹妹的女儿,怕是南定王府的人又要上门一回。
如今荀哥儿还领兵在外。
还是谨慎些更好。
禾阳摆了下手,“先慢着,不急于让锦鸢认亲,等荀哥儿回京后再议。”她说着顿了下,“锦父亡故的消息也先瞒着,不许令她知晓。”
两人皆应了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