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用强,也不曾压制眼底深暗的欲望,“锦鸢,松手。”
他念出自己的名字。
勾起一阵酸胀的麻麻酥酥。
锦鸢狠狠抿了下唇,连连摇头,才豁出去般把话说出来:“我来月事了……不便、不便服侍大公子……”
月事?
他揽着小丫鬟腰间的手僵了下。
女子一个月会来一次月事,只不过在小丫鬟跟了自己后,他也不过分贪恋此事,在忙碌间就把她的月事给掠过去了。
锦鸢见此反应,羞臊的恨不得把自己埋起来。
早知、早知如此,还不如刚才就说了。
也不必落得这个局面。
锦鸢顾不得自己衣衫不整,从条案上跳下,低声道:“我这就回自己屋子里去——”她揽着衣衫,屈膝行礼后打算退下去,胳膊被抓住,轻轻往后一带,又被拉扯了回去。
“不用。”
顺着惯性,她的头不禁后仰。
视线自然而然撞上赵非荀的面庞。
不用……是什么意思?
此时,锦鸢想起了曾看过册子上画的小人,又想起曾经一些不愿回忆的片段,唇色隐隐有些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