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鸢面红,拽着他的袖子,问道:“那、那是……渔婆?”
谁知话音才落,赵非荀眼神有几分玩味,“小鸢儿说是,那便是。”
锦鸢愣了下,因他的视线心跳快了几拍。
但也没明白过来,大公子的那个眼神藏着什么意思。
直到夜里,两人沐浴一齐上床歇息。
大公子狠狠要了她两三回,锦鸢摇头,眼泪汪汪的说再受不住了。
男人压着她肩膀,附身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句。
“即是渔婆,怎的连家里的男人都服侍不住。”
一句话,轰的一声,教她身上红了个遍。
大公子在治理青州府时,早早就说过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他便是那渔夫,要教会青州府学会打渔后养活自己。而她刚才矢口说自己是渔婆……
那不就是……
就是……
小鸢儿羞红了脸,心中藏着不为人知的偷偷欢喜,低柔着嗓音求着他饶过自己,再也不敢说胡话了。
男人爱极了她这般平日见不到的娇气样子。
哪里肯轻易放过。
本该第二天就开张的绣房班子,愣是拖到了第三日才正式开始对外收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