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弄的狠了些,小丫鬟一日都不肯理会他。
不知不觉,他们在牟定县住了近小半个月。
日子虽忙碌,但在锦鸢的心中却有种从未有过的踏实。
这一日的傍晚时分。
连绵了四日雪总算是停了。
她坐在廊下,手中捏着针线缝补衣裳,一边守着赵非荀归来。
算着这日,顾临邑、崔渎要来一起用晚膳。
锦鸢听见脚步声后,起身迎上前去,却未见另外两人的身影。
她迟疑了一瞬,隐隐有些预感。
赵非荀自然牵着她的手,随口问她晚上吃什么饭菜,今日又做了什么。
她一一回答。
赵非荀听得认真。
用过晚膳后,她收拾妥当,赵非荀也将洗漱用的水打了进去。
两人一同沐浴,闹的屋子里都是水。
有时他们也会去温泉池子里泡会儿。
夜深了,同床共枕。
也会行夫妻之实。
这夜中途醒来,她生出一种错觉来。
若……
若她不是奴籍。
若大公子身份不是如此贵重。
若他们是寻常百姓,结为夫妻,日子也该是这样的忙碌充实,再过一年,可能膝下也会有牙牙学语的小儿……
只是,既然是错觉,总有清醒的一日。
“怎么醒了。”
身侧,男人低沉沙哑的嗓音传来。